金葉蛇雙眼緊閉的、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禪房一片寂靜,似乎除了她便沒有旁人了。
一個時辰過後,郭紹武、朱動從藏身處走了出來。他們各自收斂氣息,躲在暗處死死盯著金葉蛇,想看看金葉蛇是否是真的被道心種佛控製。
\"看樣子,她是真的被道心種佛控製了。\"郭紹武轉頭對身後的朱動說道。
\"她應該跟馮禮關係不一般,她的身份應該也是非凡的,我們要搞明白她的身份,還有她究竟跟馮禮是什麼關係。″
朱動調動了金葉蛇識海中的佛教念力,金葉蛇似乎對馮禮有些抵觸,她收到命令之後不再之前一樣,一接收到命令便立馬如竹筒倒豆子般的全部說出來,她的本性開始抵抗那道從她識海之中傳出的命令,隨即朱動運起真氣增強了金葉蛇識海之中的佛教念力,金葉蛇稍稍抵擋了一下便敗下陣來,她臉上的掙紮之色褪去,雙眼又變得空洞無神。
金葉蛇機械般地開口道:\"我原本是中土臨丘城中第一妓院群芳樓的妓女。″
聞聽此言二人驚愕不已。
\"我十六歲那年與馮禮認識,當時我送完客人轉身回樓之時,馮禮倒在了我的床旁。那時馮禮隻有十歲,蓬頭垢麵,穿著破衣爛衫。我原本想抽腿就走,可馮禮一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腳,我十分惱怒,本想喊人來趕走他,但是他突然抬起頭來,我一下子就對上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像深淵一樣,我立馬就被迷住了。\"
\"我讓院子裏的小廝把他搬到了我的房間。他躺了三天才醒過來,醒來之後他告訴我他是臨丘五大家族之一馮家的人,因為才能卓絕,因遭同族陷害被家族除名逐出了家族。當時,我未經打探便聽信了他的話。後來我花重金經多方打聽,才知曉馮禮的出身。原來他並非馮家的人,而是丘村財主馮乙己的私生子,因與其父第三房小妾有染才被他的父親趕出去。″
\"他醒了之後,我給了他一頓飯。他吃飯後,我又給了他十兩銀子,便要送他走。但他突然跪下,沒有接我手中的銀子,並緊隨著磕頭求我讓我在樓子裏給他安排個事兒做。當時我便有些疑惑,大家子弟怎麼如此沒有骨頭,竟磕頭求人進妓院做事,但我一看向他的眼睛竟摒棄了疑惑,便去找媽媽給他謀了個在廚房打雜的差事。″
\"從此他便待在了群芳樓,他十二歲那年我與他結為了姐弟。從那以後我跟他便以姐弟相稱,感情日篤。″
\"馮禮十五歲那年,帶了一白發邋遢老道到我的房間。那邋遢老道就是一個色中餓鬼,馮禮剛一出去從外麵關好門。那老道就衝上來一手撕我衣服,一手脫自己衣服,然後把我推到床上,他光溜溜地撲下來。\"
\"但不知為何,他馬上風死在了我的床上,我當時害怕的想要大喊,但這時馮禮推開門小心翼翼的鑽了進來,隨後輕輕的關上了門。他來到床前試了試那邋遢老道的鼻息,然後他開始在那老道身上翻找東西,沒找多一會兒,他翻找出了幾瓶丹藥和幾本功法秘籍還有幾錠金子。\"
\"他把那些東西交給我,讓我收著,然後他給那道土穿戴好衣服,背在背上趁著沒人之時往處決人犯化屍池走去,把那邋遢老道扔了進去。他回來之後告訴我,他去飯館給客人取餐時,看見那個老道腰包鼓鼓囊囊的,並且那老道吃飯之時眼睛緊盯著飯店的女侍女。馮禮當時便認定那老道是一個色鬼,於是他便引那老道來我這裏,準備狠狠掙他一筆。″
\"他把金子分成兩份,我與他一人一份,隨後他拿起了那幾本功法和幾瓶丹藥就準備走出房間,我拉住他,然後向他索要一半的功法和丹藥,他麵色一冷,但隨即轉為笑臉,並分了一半的丹藥和功法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