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你別說得好像和雲楓少爺很熟的樣子,你不是也就昨天才攀上雲少爺的嗎?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齷齪的手段!”

蘇欣桐說完,不屑的上下瞥著蘇雲,“你別得意,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到學校,有你好果子吃。”

在蘇欣桐的一通廢話輸出後,車子終於在學校門口停了下來。

結果今天的蘇欣桐一反常態,一下車,立刻就像是躲避瘟神一樣,快步向學校走,故意和她的距離拉得遠遠的。

雲瑤自然大概猜出了原因,昨天那一出戲唱的,她如今在學校已經算是處於眾矢之的。

不過,這不是雲瑤在意的,包括來學校,她也不過就是走個過場,學校學的這點東西,她不用聽課,閉著眼睛都能名列前茅。

而她之所以還選擇乖乖來學校,不過就是從學校入手,先解決掉一些,曾經傷害過蘇雲的人。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何況,蘇雲給了她再次活在陽光下的機會,她自然不會辜負這一次生命。

所以,她不僅僅要將曾經欺負過蘇雲的人跪下道歉,同樣,也會讓蘇雲站在頂峰,被人仰望,也不枉蘇雲將生命獻祭給她。

隻不過,讓雲瑤沒想到的是,自己還沒有出手,就已經有人先撞上了槍口。

才剛進校門,雲瑤原本是打算先去宿舍的,可是才沒走兩步,就被人攔住了麵前的路。

看著眼前的幾人,雲瑤在蘇雲的記憶裏尋找著線索信息。

這四人算是學校的釘子戶,明明都已經二十四五歲了,卻依舊沒有畢業,遊手好閑,整天穿的不倫不類,在學校裏一副大姐大模樣。

原因無非是沒長學習經商的腦袋,而家裏也大多都是暴發戶,除了有錢,沒別的能力。

於是,她們也不在乎畢業,反而是願意留在學校裏,然後仗著自己家裏有錢,年紀又大幾歲,各種欺負學校裏家境不如她們的同學。

當然,這其中,也包括蘇雲。

被指使著跑腿幹活都是常事,偶爾心情不好,罵幾句難聽的,再打個耳光,踢上幾腳的手段也不是一次兩次。

而對於雲瑤而言,這種送上門的目標,她不收入囊中,再立個占領旗幟,就顯得有些不夠效率了。

“呦,我說你這慫包子,幾天沒來學校,怎麼?突然轉性了?昨兒竟然敢當眾調戲雲楓小少爺了?”

“調戲?”聽到這兩個字,倒讓雲瑤對昨天的事件,有了新的看法。

畢竟,她昨天的一切舉動,不過就是為了湊近雲楓那小子,能有機會和他說上一句話,除此之外,她可是沒有半點過界的舉動,何來的調戲一說。

“我說同學,上了這麼多年學,你的語文,都是體育老師教的嗎?調戲?你知道調戲是什麼意思,知道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嗎?”

蘇雲在這所學校裏,是處在最底層的位置,本來蘇家的地位就一般,蘇雲又是蘇家不受寵的女兒,再加上蘇雲的學習也是馬馬虎虎上不得台麵。

於是,蘇雲幾乎就是學校,人人見了,都能欺負一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