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少說兩句,誰不知道長公主極為偏袒駙馬爺,為了這位駙馬爺不惜三番兩次頂撞皇帝。若是被長公主聽見我們私下議論駙馬爺,你我可沒有好果子吃”
秦明自從修習道法,聽力異於常人,尤其是他還沒走多遠“府裏奴才膽子愈發大了。是時候立些規矩讓他們明白主仆有別”
若想在雲國站穩腳跟,他需培養自己勢力。雲皇一直虎視眈眈,對他疑心絲毫未減,不出意外,兩名女逃犯極有可能是母後與幽蘭妹妹。大婚在即,他不能在這個節骨眼有任何差錯
一連幾日秦明都沒有任何舉動“竟如此沉得住氣!”雲皇心想此人用作競爭對手很好,可作為女婿心思太過深沉。他自己不願露出馬腳,雲皇可以引蛇出洞
禦前侍衛前來傳旨:“兩名逃犯收押天牢多日,口風嚴實,朝中大臣束手無措。陛下請駙馬入宮相商,可有妙法撬開兩人嘴巴。”
“父皇又在搞什麼鬼?朝中大臣都解決不了的事,為何還要為難駙馬?”長公主雲卿心想
“公主此言差矣,陛下所言駙馬馭女有道。也許駙馬出馬會有不同效果”侍衛回稟
禦前侍衛此話一出,長公主雲卿白皙臉龐多出兩團不正常紅暈,紅到耳根去。一陣嬌嗔“父皇老不正經,什麼馭女有道。”逃離似離開
見長公主雲卿離開,禦前侍衛說道
“駙馬爺,請吧!”
秦明被請上轎,來到天牢。
陰冷灰暗地牢,細窄緊閉的牢房鐵門連一隻手都伸不出。沒有窗戶,四周長滿青苔,混合著潮濕腐朽的氣味,刺鼻難聞。每個牢房中都關押著幾個頹敗,眼神無光,渾身血跡斑駁的犯人。
麵對陌生人的闖入,雙目空洞,身子止不住顫抖,發出悲淒嗚嗚聲
天牢分兩部分男監與女監。女監設在男監後。要沿著陰冷晦暗的男監一直往裏走
眼前兩人蓬頭垢麵,身上髒汙,囚服破爛不堪,混著刺目血跡,雙腿雙手全被鐐銬捆綁。秦明眉頭不自覺微皺
“就你們二人從秦國逃跑?秦國逃跑人士除你二人外還有幾人?藏匿於何處,是否有何密謀”
夏幽蘭看著朝思暮想的秦朗哥哥,眼眶濕潤,強忍眼淚不讓其落下。她曾是秦國貴女,可現在卻在心愛之人麵前如此狼狽,她將頭深深埋進脖頸
“你們不必如此大費周章,逃出來的就我們兩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中年犯人絲毫不懼,表情嚴肅,兩隻眼睛狠狠瞪著侍衛與錦衣華服男子
“如駙馬爺所見,這二人就像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上夾棍、鞭刑、炮烙都不能令其鬆口”
“行了!你們先出去,我單獨審問試試。”
“是,駙馬爺”
侍衛離去,秦明進入牢房,神情嚴肅:“我離開時不是通知你們速速離去,怎麼還會被抓?”
“朗哥哥,父親、兄長還有朝中重臣很多已經安然離去。我去宮中接白妃從小路逃跑時,突然出現幾個蒙麵高手把保護我們的侍衛全部殺了。俘虜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