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峰楊一大早就在欣賞自己的穿著帥帥的定製西服,站在一麵超大的鏡子前麵,左看看右看看,還是覺得有點不滿意。
他發現自己今天的發膠沒打好,那可不行,參加這個賽車大賽的一定會有很多達官顯貴的人到會場,自己這身雖然不算差了,但也遠遠達不到標準。
他抓起桌子上死貴的發膠,噴在了梳子上,懟在鏡子前,將額前的發絲一絲不落的往後梳。
丁峰楊看著盯著鏡子裏麵的自己,不禁有點癡迷,原來自己還是很帥的,這迷人的氣質,不知有多少個女孩子往自己身上湊啊。
他早就告訴父母親自己今天有事,上次長住了這麼長時間的醫院,他們沒有道理不同意自己出門玩的,要不是那臭娘們,自己怎麼可能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丁峰楊開著跑車,去了楊桃家裏樓下。
他在車上按下了電話,“嘟嘟嘟……”
電話被接起來,裏麵傳來了一聲好聽的女聲,“喂,你好,請問是?”
丁峰楊裝著爸爸平常糊弄領導的語氣,“你好,我是楊桃的朋友,今天不是周末嗎?我想找他出來玩玩,您看?”
楊桃他媽媽聽著電話那頭低沉磁性的聲音,猜測這人肯定是個大帥哥,肯定不能是什麼壞人,這孩子還怪有禮貌的。
楊桃媽媽笑容都要咧到嘴後跟了,平時這孩子總是交不到朋友,今天竟然有朋友來找他玩,這豈不是天大的好事啊!
她放下了座機電話,“你等著啊!我去把他叫來”,噠噠噠的跑到楊桃的房門。
姚新依舉辦的賽車大賽有好幾天,丁峰楊瞄準了時機,想要在這最後一天,也是很多財力雄厚的暴發戶玩耍的最後一天,正好趕上周末了,不免要攀攀關係的。
顧小鑫自那日起受姚新依的邀請就在那住下了,而是打算到最後那天才將她給送回去。
周煜風那晚半夜回到家裏的時候就發起了低燒,嘴裏不停地呢喃著,“不要,救我,求你救救我。”
第二天早上,他的爺爺奶奶起床的時候這孩子發燒感冒了。
爺爺趕緊背起他就往最近的診所趕去,生怕去晚就將人給燒壞了。
奶奶滿麵愁容,焦急的等待著醫生的話,“醫生,這孩子沒事吧?”
鄉鎮醫生大多都隻是略懂,在這種資源困乏的地方,生病了很多都是等著能自己自愈的,根本不會有多餘的閑錢用來看病,可看到他發燒燒成這樣,害怕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就不好了。
醫生看著孩子臉上燒得通紅,拿出來體溫計遞給那兩個老人,“先測測體溫吧!”
過了大約十分鍾,爺爺從他身上摸出老式體溫計上的溫度遞給醫生,“我們看不清,您幫忙給看看吧!”
醫生對準燈光,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已經燒到了三十九度三四,我先給他開個退燒藥,還有些感冒藥和退燒貼,去交錢吧!等會先把退燒貼給他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