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東牆三國之行(1 / 3)

八月十日下午三點,明斯克的火車站內,一列火車緩緩停止,兩分鍾後,亞曆珊德琳從火車廂門走出,踩踏著階梯來到站台上,在她的身後是林尚舟與其他女孩。

早就在這裏等候的白魯塞尼亞高層領導見到亞曆珊德琳後便圍了上去,一名身穿灰色德係正裝,帶著黑色圓框眼眼鏡,留有濃厚灰色絡腮胡與一頭濃密的灰黑色頭發的中年男人走在人群首位,他那看向亞曆珊德琳的臉上有著與往日波蘭高層領導與烏克蘭國王及蓋特曼所完全不同的慈祥笑容,就像長輩見到自己許久未見的晚輩那樣。

事實也確是如此。

“多年未見,不知您近來怎樣,亞曆珊德琳陛下?”

中年男人和藹的用德語對亞曆珊德琳問道,他的問題也讓亞曆珊德琳的內心感到有些疑惑,他這樣子很明顯是過去認識自己的,亞曆珊德琳也從男人身上的衣服判斷,他是個德國人,再加上他對自己的用語,亞曆珊德琳確定麵前的男人在過去見過自己,自己也有很大可能見過他。

於是亞曆珊德琳便開始在腦海中快速搜索著麵前這個男人的樣貌,希望能在自己的記憶中找到有關他的信息。

中年男人看到亞曆珊德琳陷入困惑,他便意識到了自己行為的不妥,便繼續講到:“亞曆珊德琳陛下,我是白魯塞尼亞的國王,弗拉基米爾·馮·霍亨索倫(成為白魯塞尼亞國王後改的名字),您也可以叫我瓦爾德馬爾·馮·霍亨索倫(本名),我是先皇威廉二世陛下的侄子,從血緣關係上來講我是您的叔叔。”

“我在您很小的時候就跟隨父親來到了白魯塞尼亞,所以您對我沒有印象很正常。”

聽了弗拉基米爾的話,亞曆珊德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實話她的腦海裏根本就沒有瓦爾德馬爾·馮·霍亨索倫這個名字,對眼前突然出現的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叔叔也沒一點印象,但畢竟對方名字裏帶個霍亨索倫,這就證明他是個貨真價實的德國皇室成員,僅憑這一點,亞曆珊德琳對弗拉基米爾的初印象就很好。

“啊...是弗拉基米爾叔叔您啊,小時候的事情我確實記不起來了,不過承蒙您的好意,我最近過得很好,現在與希佩爾宰相一起出國訪問。”

亞曆珊德琳淡笑著對弗拉基米爾說道。

而在弗拉基米爾的身旁是一名相貌英俊,年齡在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他看到弗拉基米爾與亞曆珊德琳如此親近,眼睛深處流露出了不小的嫉妒之意,在不善的看了弗拉基米爾一眼後,男人走向了林尚舟,麵帶笑容的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您好,宰相先生,我是西吉斯蒙德,是弗拉基米爾國王的弟弟。”

“您好,西吉斯蒙德先生。”

林尚舟伸出手與西吉斯蒙德的手握在了一起,用審視的眼光上下打量著這個男人,雖然西吉斯蒙德隱藏的很好,但林尚舟還是從這個男人身上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如果讓他找一個擁有類似氣息的人,那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楊克與馬恩納這兩名德國情報機構的特務。

直覺告訴林尚舟,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份不一般。

在弗拉基米爾與西吉斯蒙德之後,便是白魯塞尼亞的現任首相與其他一些高層人士,與他們一一問好後林尚舟一行人便坐上了前往國王宮殿的汽車。(明斯克的宮殿隻查到一個距離城區一百多公裏的,所以就不寫宮殿名字了)

......

晚上八點,晚宴過後,亞曆珊德琳帶著她身邊除特蕾西婭外的一眾女孩回房休息,而特蕾西婭則是牢牢跟在林尚舟的身邊保護他的安全。

雖說這裏被層層保護,但這裏終究不是柏林。

林尚舟帶著特蕾西婭漫步在夜晚的宮殿花園當中,鞋子踏在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林尚舟一邊慢悠悠的走在花園中的小徑上一邊回想著不久之前宮殿外上出現的“不速之客”——白魯塞尼亞社民黨人。

與烏克蘭不同的是,白魯塞尼亞這個國家的社民黨以及其他一些左翼政黨沒有被查禁,哪怕是有些激進的激社也在白魯塞尼亞這個國家內上有一席之地,不過他們沒有被查禁不代表他們就擁有參政議政的權利,白魯塞尼亞這個國家有著選舉,但也不過是一種形式,這個國家的政權被國王弗拉基米爾與執政黨基督教民主黨牢牢握在手裏。

白魯塞尼亞的社民黨人十分大膽的來到了宮殿外,進入宮殿的理由也很簡單“希望與德國社民黨宰相交流經驗”,這樣的理由讓衛兵十分犯難,如果宰相不是個社民黨人,那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把這群不速之客給趕走,可宰相偏偏是個社民黨人,跟他們的意識形態一樣。(我上遊戲看過了,白魯塞尼亞社民是修)

這群社民黨人最後自然沒能進入宮殿,不過林尚舟把自己帶來的社民黨人派出去跟他們“交流經驗”去了。

當然,在白魯塞尼亞王國獲得獨立之初,這個國家大選選出來的是左翼社會黨,然而因為這不符合德國的利益,所以僅僅過了一個月的時間,由白魯塞尼亞人民選出來的左翼社會黨政府就被德國強製解散,德國人在這個國家的土地上按照符合德國利益的標準為這個國家設立了國王與執政黨。

想到這裏,林尚舟不由得停下腳步,他歎了口氣到:“德國人還真是罪大惡極啊...”

波蘭和烏克蘭兩個國家的爛攤子還能推一部分責任到奧匈帝國身上,因為奧匈對這兩個國家有著自己的利益需求,可白魯塞尼亞現在的樣子就隻能由德國自己擔責了。

聽到林尚舟的歎氣聲,特蕾西婭向前走了一步關心的輕聲問道:“菲裏茨,怎麼了?”

“沒什麼。”

林尚舟擺擺手,接著自嘲道:“隻是在感歎德國人幹出來的壞事之多。”

特蕾西婭想了一下後,對林尚舟安慰道:“不過我想你是不會再像之前的人那樣,幹出那麼多的壞事吧?”

“當然不會像他們那麼壞。”

林尚舟毫不猶豫的說道,如果說損害東歐這些國家的利益能最大化的為德國牟利,那林尚舟是不介意當惡人的,不過他也不認為會發生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