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怕不是瘋了,我何時害過你?”
看著雲沐事不關己地狡辯,她氣得都快窒息,她用力推開擋在她前麵的雲沐。
跑出房門撲通一聲,跪在皇後麵前,哭道: “皇後娘娘臣女是被雲沐陷害的,請皇後娘娘為臣女做主,給臣女一個公道。”
蘇氏也哭著跪在皇後麵前,“娘娘我家芯兒從小就遵守規矩禮節,雲沐肯定跟這件事脫不了幹係。
也不知道她用什麼詭計,陷害我的芯兒,芯兒的這輩子都毀了,求娘娘為我們娘倆做主啊!”
沒辦法了,現在隻能找個人來背鍋,盡量博取點別人的同情,看看能不能博得一線轉機。
她娘倆就這麼不斷地哭著給皇後磕頭,蘇氏額頭都磕破了皮,留下淺淺的血跡。
還真讓她們博得了不少同情心,少許人開始私語,誰家還沒有個女兒呢?而且蘇氏曾經還流落在青樓,她比誰都明白女兒家的清白有多重要。
“如果真是雲沐害的,那這雲沐可真是太壞了,竟然連自己的親姐姐都陷害。”
“太惡毒了,這種毀人清白的事都做的出。”
“是啊!這雲芯兒雖說是庶女,但長得標致啊!怎麼說也能嫁個大戶人家做正房,這樣一來她這輩子算是毀了。”
“這雲芯兒太可憐了,竟然被自己從小疼到大的妹妹陷害。”
“哎!沒有娘教的姑娘,始終是不合格的,雖說有祖母和爹,雲家祖母年歲已高管教起來,隻怕是有心無力,那雲丞相又是男人,忙著正事沒時間管。”
“是啊!看著倒是漂亮端莊,沒想到心腸這麼歹毒。”
皇後看著哭得撕心裂肺的母女,又看了一眼雲沐,見她抬頭挺胸站的筆直,臉上沒有絲毫愧疚,眼眸清澈見底,不像是有心機害人的樣子。
皇後冷冷道: “雲沐,你可有話要說?”
雲沐給皇後行了個禮,娓娓開口: “臣女冤枉啊!臣女也不知為何,姐姐一口咬定是臣女害的她。
臣女當時是被姐姐和公主的侍女,扶著臣女來的這房間。
姐姐剛到就和她的侍女柳青出了門,她們出去小會,臣女就腹痛難忍,出去如廁,這些臣女一開始都說過了。
過後臣女想既然姐姐在我前麵出的客院,那肯定是在宴席廳,所以臣女就圍著往宴廳找了一圈,又到處找都沒發現她。
臣女才想到,姐姐會不會又回來休息,才回到客院,就見您們都在這,接下來的事皇後娘娘也都清楚了。”
雲芯兒見雲沐在狡辯,立刻反駁雲沐:“明明是你把我鎖在裏麵的,你還在這振振有詞的抵賴。”
雲沐反問: “既然是我把你鎖在裏麵的,那麼請問姐姐,這個男人從哪兒來的。
剛到這房間的時候,是你和柳青先出的門,你又說我把你鎖在裏麵,既然我上了鎖,這個男的從哪裏進去的?”
雲芯兒病急亂投醫: “是你事先設計好的,把我和這男人一起鎖在裏麵的?”
雲沐嘴角勾起: “是嗎?你確定?”
雲芯兒一臉自信道: “我確定。”
雲沐笑著對貴嬤嬤鞠了躬,“這位嬤嬤請問您,推門的時候是鎖著的嗎?”
明明自己很淫蕩,爽完就找人背鍋,一個騷貨,還好意思怪別人,貴嬤嬤用輕蔑的眼神瞄了一眼雲芯兒,開口: “雲大姑娘,老身推門時,門根本沒上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