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立馬撿起地上的玉算盤,拿了上去,段皓影拿著那玉算盤仔細看了看,果真如張清懷所說,玉盤最中間的珠子上果然有一個卓字。
還沒等他發火,張青懷又繼續道:“卓偉君還說這位大人說了,如果這抗疫去的是太子殿下和秦王,就讓草民找機會給他們下這種毒藥,在得知去的是太子殿下之後,他還特意囑咐草民,一定要讓太子殿下有來無回死在這瘟病之中。”
張青懷這話一出,群臣瞬間嘩然。
“天了,這江東海小小一個縣令,竟然還想謀害太子殿下,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讓太子死於瘟病,他是怎麼敢的呀?這人真是好惡毒的心思啊!”
“江東海一個小小縣令太子殿下又沒得罪他,在哪來的想法想謀害太子,依我看他肯定是受人指使的。”
“張東海經往宣平侯府裏跑,我覺得應該真的是受了宣平侯的指使,剛剛你們也聽見了,這個張青懷又不認識宣平侯,卻口口聲聲稱宣平侯去過北江,單憑這一點就能證明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朝中誰不知道宣平侯是支持恒王的人,多半是恒王指使得的。”
段少恒聽見百官對他的質疑,差點暴跳起來,強忍心中的不爽地怒惡地瞪向跪在地上的江東海,又瞪了眼宣平侯。
宣平侯不是在他府上對著他和母妃,口口聲聲承諾,一定做的非常保密,絕對會萬無一失?這就是他們的萬一無一失,現在他隻想此事別扯到他身上。
還有這個宣平侯真能扯淡,竟然會派這種腦子不聰明的人去做這種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如今在各種證據麵前他還不直接認罪,還在這裏東扯西扯,難道非要將他拖下水嗎?
宣平侯見段少恒有些急躁地瞪著他。
他忙給段少恒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千萬忍住衝動,稍安勿躁。
他早就將江東海的家人的命捏在了手裏,諒他也不敢出賣他們,況且之前他就已經跟江東海說好了,這一點他還是非常自信。
江東海餘光瞄到宣平侯和恒王的冷漠,讓他深深感覺他們兩那迫不及待讓他認罪的眼神,江東海這時才明自己已經完了,額上的冷汗也如細雨般順著臉頰滑了下。
段皓影憤怒地將那玉盤扔到江東海的臉上:“大膽江東海,身為百姓父母官竟然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可說?”
那些玉盤砸在江東海臉上,掉落下來聽見玉碎的聲音,江東海瞬間絕望地閉上了雙眼,朝著段皓影伏地磕頭:“小臣認罪,是小臣帶著一萬兩銀子去找的卓偉君,讓他在北江民用水井裏投的毒,北江的瘟疫全是小臣一手製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小臣做的,請陛下責罰。”
聽到江東海認罪的話語,朝堂一瞬間再次炸裂喧嘩起來。
“還真的是江東海做的,這江東海真是個狠人啊!”
“天啊!北江到底誰得罪了他?竟然讓他花一萬兩銀子製造瘟疫,這麼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