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於真背後有無數弓弩相幫,又豈會被一個和尚嚇到,當然他不知道這和尚的恐怖之處。

“既然施主不肯讓路,那就別怪小僧無禮了。”

無念語氣平平聽不出一點生氣的意念,但不知為何卻讓那群人,莫名的感到一股涼意從腳底直衝腦門。

就在這時從上方飛來一個帶著麵紗的女人,手握著一把綠色的玉弓,弓弦上飛舞著兩隻綠色蝴蝶,每一隻箭都如綠玉般透亮奪目,雙足輕盈落地。

“香坊主!”於真朝她拱手。

香蜜看了一眼於真,關沒有理他,而是緩緩向雲沐他們走近了幾步,對著無念笑了笑:“無念大師,你的任務不就是拿回解藥,還君主恩情嗎?不如你我配合殺了他們,你一樣能拿到解藥。”

“女施主麻煩你讓路。”無念平靜的說。

雲沐夫婦也不出來說話,反正有無念在,這種打架的事他們也少操心,更不會怕無念信了那女人的邪。

畢竟在雲沐眼中和尚的性子都非常的倔,隻要答應了的事,很難三言兩語讓他們改變。

且這無念威武之氣,絲毫不弱於那些久經沙場身經百戰的大將,可以這麼說,如果他用邪術的話,來上幾十個身經百戰的大將也不一定是他對手,當年靈光寺幾大高僧都死在了他的邪念之下,更何況區區凡將。

香蜜冷笑一聲:“你不過就是一個惡貫滿盈的和尚,本姑娘看的起你才喊你一聲大師,你還真把自己當大師了?連自己同門師兄弟都殺的毫不眨眼的人,還在這裝什麼一諾千金,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你師父渡靈大師有你這樣的弟子,怕是死後都不好意思去見佛祖吧?”

無念聽到這些話,原本被他強鎖心底的惡念,又開始慢慢沸騰,麵目也開始變得猙獰起來。

周身逐漸冒出黑紅色的怨霧,雲沐在馬車裏都能感受到這強大的惡怨她心一緊,立刻撩開窗簾,就聽見無念從喉嚨發出來的“桀桀桀”笑。

笑聲一會又變成了“嘎嘎嘎”,無念惡的一麵終於爆發:“你們竟敢侮辱本座的師父,今天你們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都給本座死吧!”

這一聲吼,嚇得香蜜和她身後的那些黑後退了幾步,立刻拔長劍準備作戰,就連領頭的於真和香蜜也在這一瞬間,嚇的臉色蒼白猛然後退了幾步。

但為時已晚,隻見無念凶神惡煞,速度極快地對著他們一頓猛攻,片刻間黑人倒地一片慘叫聲連連。

埋伏在山上的那群弓箭手,紛紛改變了獵殺對象,對著無念瘋狂射箭,但這些箭雨根本傷不到無念分毫,反而被他的內力彈了回去,反殺的片甲不留。

一陣亂戰之後,二王爺的黑衣衛和幽暗方剩下的人屈指可數。

兩個首領滿身是傷的站在離無念十來米處,身體忍不住的瑟瑟發抖,也不知道是受傷嚴重,還是對邪惡無念的恐懼。

在殺死眾多人之後,無念並沒有恢複理性,從一個死者手中奪過一把斷了的長劍,雙目殺意十足,一步步淌著那一攤攤猩紅的血水,向著香蜜幾人緩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