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專門針對你們的。”雲沐回了他一句。
“啊!”王妃娘娘您還沒有見到病人呢?您怎麼這麼肯定?”
“不用看,光聽你的描述就知道,如果是什麼疫病,或者真如那老郎中說的那樣,真是什麼寄生蟲之類東西,為何單單發生在軍營裏麵呢?城中的那些老弱婦孺為什麼都沒長寄生蟲,反而是身強體壯的士兵長了,劉將軍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劉海停頓了一下: “之前還真沒有細想過,現在聽王妃娘娘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軍中近日可有新兵入職?”
段皓軒像是想到了什麼,瞳孔微縮。
“這末將就不得而知了,這個得等大將軍回來才清楚。”
劉海回了一句後,指著一道大門: “王爺、王妃,這裏麵住的就是那些生病了的人。”
“走,進去看看。”雲沐說著便準備進去。
“王妃,您要不要做好防護再進去,裏麵都是一堆五大三粗的病秧子男人。”劉海轉身伸手攔了一下雲沐。
“沒事,醫者沒有那麼多忌諱。”雲沐回道。
“行!”劉海聞言推開大門,先一步走了進去。
雲沐剛走近門口,就見那些士兵在地上到處躺著,心裏大驚。
段皓軒的臉更是一下就黑了下來: “既然生病了,為何不睡到床上去?”
地上的士兵聽見聲音,連忙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他們也不認識段皓軒,隻知道應該是個高官,抬起慘白的臉向劉海拱手躬:“劉將軍。”
“大家快來見過秦王、秦王妃。”
劉海朝著遠一點的士兵招手。
眾士兵一聽這話,全部嚇得一激靈,忙撐著無力的身體起身,準備向段皓軒夫妻二人行禮。
雲沐見他們個個臉色蒼白,有氣無力,風吹就倒的樣子,忙開口道:“既然大家都不舒服,這禮就免了吧。”
“多謝王妃娘娘。”
眾士兵本就全身無力,一聽王妃娘娘都不介意,幹脆又直接坐回了地上。
“你們怎麼都躺在地上啊?躺在地上會不會更不舒服?”雲沐皺眉問。
眾士兵搖了搖頭: “我們就是因為身體燥熱才躺在地上的。”
“燥熱?是怎麼個熱法,像太陽暴曬還是像火爐烤?”
“心髒就像被人架在火爐上烤一般,疼痛難忍。”坐在雲沐前麵的士兵回。
“你們呢?”雲沐抬眼看向前方。
“我們也一樣。”眾士兵一口同聲地回答。
雲沐聞言,蹲下身給離她最近的一個士兵把脈。
手剛落到士兵脈搏上,就發覺出一絲絲異常,眉頭也慢慢緊蹙了起來。
“王妃娘娘,他們……”劉海話才出口,立刻又閉上了嘴。
雲沐又挨個診了十幾個士兵的脈象,臉色也跟著越來越難看。
劉海見她臉色越發難看,忍不住問道: “王妃娘娘,他們的體內真的有寄生蟲嗎?”
“這不是寄生蟲……”雲沐表情嚴肅地說。
“啥?不是寄生蟲?那他們是得了什麼病呢?”
劉海一臉緊張,眾士兵更是麵麵相虛,都以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