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沐見她全身都是淤青,拿出一罐藥膏給她抹抹:
“小妹妹你家住在哪裏呀?半夜三更的怎麼一個人在外麵呢?”
女孩抬眸看了看雲沐,瞬間流下委屈的的淚水:
“我叫小義家就在前麵西街頭,今天剛從外祖家回來,若不是遇上這幾個畜生,天黑前就能到家了。”
小義邊說邊抹淚。
“半夜三更在外不安全,要不我們先送你回去?”
雲沐問。
“嗯嗯。”
小義點頭。
雲沐把她扶起來:“你能走嗎?”
“可以。”
小義顫抖著雙腿起身,由雲沐扶著慢慢走。
“姐姐,你說我不會……不會……”
“不會什麼?但說無妨。”
雲沐輕聲說。
“不會懷孕吧?”小義鼓起勇氣問。
“不會。”
雲沐堅定的回她,不是騙她而是雲沐剛剛給她吃的藥物就是避孕藥丸。
她清楚的知道一個女孩,如果在沒嫁人之前懷孕,如果找不到那個男人是會被沉塘的。
“真的嗎?”小義聞言微微鬆了口氣。
“嗯,相信我,回去以後就當做被狗咬了幾口,好好生活不要想太多。”
“好,謝謝姐姐,如果沒遇見你,我估計是活不成了。”
雲沐話音未落,小義眼裏比之前多了一絲絲光明。
因為小義下身傷的嚴重,走的比較慢,原本一半時辰的路,硬生生的走了一個時辰才到她家的小院門前。
“姐姐,這裏就是我家啦。”
小義指著院門。
“那你去敲門吧,有我們在你身上的破了的衣服也好解釋。”
“唉。”小義應下後,上前敲了敲門。
半晌後,“吱呀”一聲,小院門打開,一個五十來歲的灰麻布衣男人開門。
“爹,我回來了。”
小義見到她父親的那一刻,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小義?怎麼這麼晚回來呀?我還以為你明日再回來呢。”
男人語氣柔和的問。
“我……我……”小義語氣帶著哭腔。
“你這孩子,回來晚就回來晚唄,爹又不會怪你,哭什麼呀?”
男人抬手幫小義擦了下淚水,小義哭的更加厲害了。
男人忙撫了撫她的後背:“不哭不哭。”
手摸到小義身上雲沐的披風,細看了一眼,怔愣道:
“閨女,這誰的披風?”
雲沐聞言上前:“這是我的披風,我們來的路上遇上小義被狗咬壞了衣服,所以就把這件披風給她披上了。”
“被狗咬了?”
男人一臉緊張的看了雲沐一眼,忙看向小義。
果然見到全身穿的衣服被撕破,心疼的檢查小義的手腳:
“義兒,有沒有流血啊,要不要緊啊?”
“爹!”小心直接抱著她爹大哭起來。
“別怕,爹爹現在就去給你找大夫。”
男人說著就準備動身。
小義心一跳,忙拉住她爹:“爹,這位姐姐就是大夫,她剛才給我抹藥了。”
“哦,是嗎?”男人看向雲沐。
由於夜太黑,雲沐也看不清他什麼表情。
“嗯嗯。”小義點頭。
“謝謝兩……三位姑娘救我小女,夜深了不如就在舍下將就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