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博彩似的，十賭九輸，所以入行門檻才這麼高。
張奕興歎了口氣，隻好上別處轉轉，太貴的買不起，太便宜的又出不了高貨，血虧！
走到角落，毛料區，這片區域的人很少，零零散散也就那麼幾個人。
毛料，也叫全賭料，沒有擦窗，也沒有磨皮，就是一塊毛石。
風險很大，但價格會比開過窗的料子便宜很多。大多都在一千到十萬這個區間，最便宜的毛料，才賣五百。
張奕興強打起精神，又挑了一會，沒反應，直到他拿起一塊灰褐色的翡翠原石時，龍鞭不僅高高翹起，居然比原來膨脹了三倍不止！
“啊，你……”蘇若雪冷不丁低頭一瞥，瞬間羞紅了臉。
“最近火氣有點大，要不，你幫我消消火唄？”
“哼，你休想！”擔心被他識破內心的真實想法，蘇若雪撅著嘴，逃也似的跑掉。
“……”張奕興一臉苦瓜相，該死，早知道就該讓她幫忙含住了，漲的難受，感覺要爆炸了！
再看原石，是木那白岩沙，毛重約七公斤，色澤偏黃，有些黯淡，皮殼表麵有許多細小的鹽粒狀結晶。
最頂級的木那原石，是出自於緬甸曆史最為悠久的帕敢礦區，高種水，無棉裂，一旦切漲，極有可能是滿料，一籮筐的手鐲位，分分鍾一夜暴富不是夢。
但是這塊料子的種比較嫩，八成出自新場區。
皮殼色澤不均，局部有明顯裂紋，幾道大裂貫穿下來，鬆鬆垮垮的，品相直接大打折扣，難怪隻賣五萬塊。
隻是記得老鬼曾經說過，木那料非常抗裂，尤其是大裂，滲透進去的概率很小，多半隻停留在表層，卻不會傷到裏麵的玉肉。
但是新場與老場口的原石不能一概而論，張奕興也不清楚師父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想到剛才龍鞭的離奇反應，張奕興沉思片刻，一咬牙，決定就賭這塊翡翠原石了。
“這塊料子我要了，麻煩給開張收據。”
櫃台小姐姐人長得很漂亮，聲音也很好聽，白襯衫一步裙，黑色絲襪包裹著一雙修長的美腿，挺正點的，張奕興不由對她多看了幾眼。
“您好，這是您的收據，請拿好。”
小姐姐衝他甜甜一笑，遞過來一張收據，上麵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果然，長得漂亮的女人，怎麼幹都是香的，張奕興似乎有點明白，老鬼那獨特的癖好了。
賭石可不興開空頭支票，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錢貨兩清，概不賒賬。
“老板，請問你是在店裏解石，還是拿回去自己切？”一個黑黑瘦瘦的老緬走過來問他。
張奕興打量了他一下，這個緬甸人是這家賭石店的員工，專門負責解石，經驗豐富，基本不會出什麼差錯。
而且工價還便宜，一個月頂多一千五百塊的工資，換算成緬幣，也是一筆巨款了。
“哦，那麻煩你，幫我把這塊料子解掉吧。”
反正在店裏解石又不要錢。
張奕興看著解石師傅把料子放到切石機上，用支架固定好，然後問他怎麼切。
張奕興想了想，說道：“你先給我磨皮，把有裂的部分通通磨掉，讓我看看。”
師傅點了點頭，解石之前，照例點先上一顆煙，用牙齒咬住，然後拿起鑽頭，開始打磨皮殼。
這個過程很煎熬，讓張奕興口幹舌燥，感覺心都懸到嗓子眼上了。
一旦裂滲進去，料子就垮了，五萬塊立刻打了水漂，他連翻本的信心都沒了。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師傅放下鑽頭，喜滋滋的說道：“老板你運氣不錯，裂沒進去，肉質細膩，水頭也很好，沒準是個高貨呢！”
張奕興聽完鬆了一口氣，擦了擦汗，說道：“要是我現在賣出去，你覺得能給到什麼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