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姐,怎麼是你?”
一個大腹便便,穿金戴銀的老板走了過來,脖子上的那根金項鏈,起碼兩百斤重,金燦燦,明晃晃的,一副暴發戶打扮。
說真的,就這身行頭,隻要不是眼瞎,都知道這位老板是個有錢人。
老板身邊還跟著一名女秘書,小西裝,包臀裙,長腿黑絲,扭著豐臀蛇腰,緊跟在後麵。
胡媚咯吱笑了笑,狐媚的臉蛋飛過一抹狡黠的笑容,禮貌而不失優雅的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薛總來了。”
這胖子姓薛,是個煤老板,對賭石一竅不通,但就是喜歡裝,反正咱有錢,切垮了也無所謂。
再說,玉石珠寶行業本就是高端奢侈品一類,玩翡翠,總比玩煤塊好聽多了吧?
張奕興隻是象征性的跟薛總打了個招呼,又看了那位女秘書一眼,愣了愣,有點反應過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可以懷疑煤老板的人品,但不能質疑煤老板的眼光。
漂亮的小姑娘不會永遠十八歲,但永遠會有十八歲的漂亮小姑娘。
“胡小姐,這小子誰啊?土裏土氣的,穿西裝打領帶也掩蓋不了一身俗氣。怎麼,你丫的換口味了,找了這麼個小白臉,給你當舔狗?”
薛總一臉嫌棄的看著張奕興,心裏很是不爽。
“你誤會了,他是我的朋友,本事不小的,你可不許小瞧了他。”
薛總冷哼一聲,說道:“本事不小?哪方麵的本事?讓你分分鍾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欲罷不能的本事嗎?”
“你!”胡媚俏臉一白,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這死胖子仗著自己有錢,暴發戶一個,屢次三番的對她出言不遜,目中無人,她早就想好好收拾一下這個死胖子了。
怎料,張奕興卻隻是淡淡一笑,攤開雙手,很裝逼的說道:“沒辦法,誰叫我年輕,又大又帥呢?像胡老板這麼漂亮的女人,還就喜歡我這一款,中看又中用。”
“至於你嘛。”
張奕興無奈地搖了搖頭,“撐死了不過三秒鍾,立刻變爬蟲了,難怪你的女秘書一臉憔悴的樣子,黑眼圈都出來了,一看就是睡眠不足,昨晚被你一通瞎折騰,就是沒找對地方,白白浪費了子彈,是不是啊?”
“王八蛋,你找死是不是!”
薛總立刻火冒三丈,揮起拳頭,作勢要打。
媽的,還真被人家給說中了!這口氣誰能忍?
“我勸你善良,想清楚點再動手。”張奕興指了指大廳天花板上的監控探頭,霸氣說道:“敢動我一根頭發,你信不信,我讓你在監獄裏麵蹲上三個月?”
“好小子,你有種,給我等著,這筆賬我記下了,日後再找你算賬!”
薛總用力喘了幾口粗氣,麵色漲紅,氣成了豬肝色,但是這家夥不傻,光天化日之下動手打人,是真的要被送進看守所,待幾個月才能出來。
“楊蜜,我們走!不跟這種人計較!”薛總轉過頭,對著女秘書一陣怒吼。
看得出來,她一臉不情願的表情,但是迫於煤老板的威脅,輕歎一聲,幽怨的小眼神看了張奕興一眼,然後跟著薛總走了。
“喂!人家都走了,你還惦記著。”
“咋了?有什麼問題嗎?”
胡媚咬著紅唇,很是無語的說道:“難道我長得很醜嗎?你就不能多看下我?幹嘛老是盯著別的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