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寧看著眼前的人,總感覺他和一個人挺像,但又說不出來哪裏像:“你與清風是什麼關係?你的性格和她有點像。”
長情危險的眯起了眸:“你與她是什麼關係,你這語氣和她很熟嗎”?
晚寧隻是笑著看他不做回答,倒是長情先敗下陣來:“我們二人是出自同師門的,隻不過我後來修了無情劍罷了。”
晚寧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同他是好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他口中所說的小師妹吧。”
長情倒沒有放下所有的防備:“你說你同他是好友就是好友啊,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呢”?
晚寧被這一句話倒是給氣笑了:“拜托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拿什麼來質問我?”說完又丟給了她一枚玉佩:“這個你應該認識吧?”
長情仔細的看著玉佩:“這玉佩倒不是假的,看來你同我師姐是認識的”。
晚寧將玉佩接了回來:“你從何處呢這一身傷來?”
長情滿不在乎:“我本在鳳凰山那側著傳說中的鳳凰草,誰能想到意外遇刺,又遇了猛獸,所以就有了這一身狼狽”。
晚寧好笑的問:“這傷可傷及了肺腑?你可知刺殺你的那一批人是誰派來的?”
長情思考了一下:“刺殺我的那批人是青雲閣的人。”
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我這身上的都是皮外傷並無大礙。”
晚寧伸手把長情扶起,撣去他身上的灰塵:“行,我知道了”。
說吧扶著他飛身前往了剛剛停馬車的地方,馬車旁安木焦急的四處轉圈,看見晚寧回來了便立刻跑了上去:“妻主,可無事,有沒有哪裏受傷?”
說完又看向了被晚寧扶著的長情,默默的捏緊了拳頭想打過去,就聽:“我無事,這位是我好友清風的師妹,剛剛有些誤會。”
立刻收回來自己的小拳頭,笑著看向長情:“原來是師妹呀,怎麼弄的如此狼狽?可有哪裏受了傷?”
長情看著他的小動作:“多謝關心,並無大礙。”
安木對著綠蘿叫道:“綠蘿還不過來,趕緊扶著這位小師妹,上馬車去。”
綠蘿緊忙的扶住了長情,將她扶上了馬車,後麵晚寧拉著安木的手也上了馬車:“先回公主府,安排人把周大夫也帶過來。”
綠蘿連連稱是,小廝也緊忙的駕起了馬車,急速的去往了公主府。
公主府內,鳳曉的婢女還是為鳳曉打抱不平:“小主,那晚寧公主怎麼這般呀,這不是想囚禁小主嗎”?
鳳曉看了一眼自己的婢女:“以後有些話該講有些話不該講,如今這盤我又該如何,我又能如何?”
湯圓想了想:“如若不然我從後門悄悄溜出去,然後去麵見陛下,陛下肯定有辦法。”
鳳曉被自己的婢女這天真的話逗笑了:“就說著公主府重兵把守著,你能不能出去還是一回事,你出去了又隻能見上父皇,即使你見上了父皇這京城的天早就變了,父皇又該如何呢,父王在疼我,也不會因為江山社稷而和晚寧撕破臉”。
說罷她淒涼一笑:“人人都說晚寧公主長得有三分像我,但是我和她終究是不同的,我隻不過是那籠中的雀,她卻是翱翔九天的鷹。”
說完又看向湯圓:“話又說回來,時隔這麼久,你又怎知陛下對我的寵愛是否還在,即便是在,有幾分真有幾分假?”
湯圓低著頭不說話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家主子。
鳳曉擺了擺手:“起來吧,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有些事情不要想的那麼天真,你該明白的。”
說完又看向了窗外:“如若可以做那翱翔九天的鷹,誰又願意做困在籠中的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