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叔叔,是公主姨姨的駙馬,當朝太尉,統領軍隊的人!”
“而他!”星忬瞪視著帝煥,眼中充滿鄙視,“這個醜八怪隻不過是一個卑賤的護衛而已。”
“就算他現在不是護衛,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副將!怎麼能跟我張叔叔比?”
“他拿什麼跟他比?”
“還保護?身份如此低賤,也配保護我?”
鄧老心裏樂開了花,這丫頭激將法真的很激將啊!
就連他聽了也覺得煥小子不配了。
事實上,丫頭她說的沒錯。
煥小子如今的身份,真正能保護的隻有臨時的人身安全。
要是哪一天,張太尉和帝寧突然按一個罪名到丞相府頭上,那他們就沒有任何退路。
即使他是個副將,他的頭銜也比不過張太尉。
就是不知道,這小子性格那麼執拗,這麼淺顯的激將法他會不會接下。
不管激將法有沒有用,星忬都隻能再諷刺幾句就離場了。
帝寧安排了那麼多眼線在丞相府,隻要其中一個發現不對勁,他們都要完蛋。
皇上目前還是很相信自己的親生妹妹,隻要帝寧在他耳邊煽下風點下火,他都不會選擇再相信韓劍。
以前的賢王府,就是這樣沒了。
帝煥房間裏的大戲落幕,屋裏恢複一片靜謐。
鄧老將帝煥重新扶回去趴著,現在的他不宜隨便移動,因此他並未急著將他帶離。
自從星忬走了之後,帝煥一直一言不發地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直到晚膳後,等鄧老看著沒那麼生氣了,才輕聲跟鄧老說:“師父,那藥,我吃。”
……
時間飛逝,猶如涓涓流水,轉眼之間,一個多月過去了。
韓劍獨自穿過長長的走廊,蜿蜒曲折地行走著,手中拿著一個包袱,朝著帝煥的房間走去。
看了看手裏收拾好的包袱,韓劍既好笑又無奈。
最關心煥兒的人,卻不敢親自將東西交到他手上。
想起那天,雪兒突然深夜讓零依帶著她偷偷潛進他們屋子,做賊似的從窗戶爬進房間。
已經抱著美美妻子入睡的他,被她殘忍地挖了起來。
傷勢無恙的她恢複了往日的活力,能蹦能跳的不難看出她心情有多好!
他不想吵醒湘湘,躡手躡腳地下床後,迅速穿戴好走出房間去客廳。
星忬在桌上展開了她準備好的包袱,得意地朝韓劍挑挑眉,才開始清楚詳細地介紹著每樣東西的用途。
為了防止他忘記,她還很貼心地給他備了張小紙條。
“這個是我給煥哥哥準備的新傷疤,有了它他再也不需要換別的了。”
“還有這個麵具,用以前的材質我重新做的。他現在的麵具已經不合臉了,再不換我怕他臉上給戴出印子。”
“還有這本秘籍,最適合他了!!”
她突然悄悄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可是爹爹你不能偷偷練哦!這個隻有童子才能的,爹爹已經是人夫了,練了可能會變成太監哦!”
秘籍還是她在空間裏麵找出來的,不會跟這個世界的武功強度相差太大,不會影響世界的穩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