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哥哥如今已被任命為副將軍,身上的傷勢已無大礙,我預計朝廷那邊很快就會任職。”
“煥哥哥回去後,他定會假裝投靠張太尉的陣營,這樣我們隻需悄悄地在背後協助他即可。”
“然而,張太尉和公主可能已經得知西城的所有惑神花都被燒毀,他們手上也沒有餘量。”
“因此,他們不能再通過藥物控製我來牽製丞相府的話,我推測他們可能會對丞相府下手。”
“爹爹,您跟說我說過,煥哥哥當時在張太尉書房裏也偷走了所有的藥,現在應該剩下不多了吧!”
韓劍:“嗯,這也是我擔心的一個問題。你的身體雖然長期受到這毒藥的傷害,但你仍然需要它。”
星忬點點頭,“嗯,所以我需要與爹爹商量的是,爹爹可以借用我的病情作為借口,向皇上提出您要辭去官職,退出朝廷。”
現在回想起來,韓劍覺得自己的女兒頗有幾分他的睿智。
誰家的孩子沒到十歲就如此心思縝密?
他家有!
誰家的孩子能如此的聰明,能幫自己爹娘安排好事情?
他家有!
誰家的孩子能完美地拿捏住一位神醫和一位叱吒江湖前輩?
他家有!
韓劍越想就越自豪,不自覺地嘴角就咧到耳後根了。
“韓大人,你站在這裏做什麼?”
鄧老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藥正準備回屋時,他的目光落在了溫潤如蘭的韓劍身上。
他莫名其妙地站在煥兒小院子的門口,不知道為什麼一直站在那裏傻笑,卻不進去。
韓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尷尬地收斂笑容,“鄧神醫,我是來找煥兒的。”
他抬了抬手裏的小包袱,鄧老立刻心領神會。
那丫頭又給那小子送東西了,不知道裏麵有沒有新的藥,說不定那什麼定時炸彈就在裏麵。
鄧老眼饞地盯著包袱好一會兒,費了很長時間才克製住自己不去翻包袱後,他才帶著韓劍一起進去。
而此刻,零弎正在帝煥的房間裏彙報情況。
零弎:“主子,寧定公主和張太尉都知道西城的事了,而且張太尉還打算等您恢複傷勢之後,讓您去調查這件事情。”
零弎近距離地注視帝煥,發現他的傷勢已經痊愈,心裏那疙瘩終於放了下來。
當她聽鄧老說主子有可能變成廢人的時候,她還是被嚇了一跳。
但她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如今看到主子臉色這麼好,她確信自己的猜測非常準確。
自從主子躺一個月,還當了副將之後,張太尉便撤掉了附近所有監視的眼線。
主子的臉可以透透氣了,不再需要在自己的地方都戴著麵具,隻是他臉上的傷疤依然在。
她依稀能看出,主子若是沒有傷疤,如今還是英俊而迷人的美少年。
帝煥:“嗯。你們確定西城和張太尉他們手裏沒有任何的惑神花,或者剩餘惑神花粉了吧!”
他要做的是全部毀掉,不給他們留一絲絲餘地。
零弎:“是的,所有在西城的惑神花,無一幸免。隻要他們想重新種植,我們的人就會先一步去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