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軟的雙手摟著他的腰,他的手臂也搭在她盈盈可握的腰上,加速的心跳早已透露著他此刻緊張和激動的心情。
他的呼吸漸漸加快,臉頰泛紅,喉嚨幹澀,身體開始發熱,漸漸變得緊繃。
星忬感受到他身體的明顯變化,小腹被抵住,她把頭埋在他的懷裏,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噙笑。
她似乎覺得他的火還不夠旺,腦袋舒服地在他胸膛蹭蹭,動動身體調整一下睡姿。
沈林瞬間覺得喉嚨被火燒一樣,忍不住一直吞咽口水,聲音低沉帶著些沙啞,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對她說:“寶寶,別動了,你再動我怕我控製不住了。”
星忬還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像一隻無辜小白兔一樣,迷茫地說:“啊?我隻是好久沒睡床了,覺得著床有些硬,不舒服。”
沈林深信不疑,他深吸一口氣,心裏不斷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寶寶13歲就沒了,就算她經曆了那些事,她還不完全了解男人生理反應的過程!
對,她還不知道,一定要忍住!
忍住!
可他的腦袋這樣想,他的血液卻一直在體內翻滾不息。
自那天開始,每天晚上他都因為美人在懷睡得不安穩,像熊貓一樣的黑眼圈便深深地印在了他的眼袋上。
始作俑者星忬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到晚上就想想盡一切辦法逗他。
他們這邊享受著小甜蜜,另一邊卻忙的焦頭爛額。
接連發生了3起命案,壓力給到了G市市警察局。
因為最近張來富公司的“鬧鬼”事件,前兩個案子也被記者挖了出來。
警方本來還想將幾個案件壓下去,可根本壓不住。
上麵給的壓力,還有媒體的壓力,無疑都是下麵辦事的人胸口上的大石。
重案組組長周瑾獨自一人看著白板上貼滿的人物關係圖,眉頭皺得緊緊的。
門外走進來一個人,他隨意一瞥,發現是秦老,連忙起身打招呼。
“秦叔。”
秦老拿著保溫杯擺擺手,示意他趕緊坐下,然後把目光放在白板上的
“小周,看出點什麼了嗎?”
周瑾點點頭“目前死的有三個,前兩個死者關係頗為親近,但第三名死者隻是簡單地認識他們而已。”
“起初,蔡廣順和楊世明死的時候,我們把目標鎖定在了他們身邊的人,還有曾經被他們霸淩或者欺壓之類的人中。”
“可接受調查的人不是有不在場證據,就是有不能作案的理由。”
那些人不是當時就跟其他人在一起,就是有監控錄像拍到他們在其他地方。
還有一些根本不在G市,甚至有些已經出了國,線索就這樣斷了。
“當我們想重新描畫凶手的側寫時,找出和凶手有關的線索時,張來富突然窒息死亡,而在他的喉嚨裏,還發現上一名死者蔡廣順的其中一根消失的手指。”
“所以我們可以斷定,凶手是同一個人。”
秦老打開保溫杯喝了一口養生茶,把目光轉移到周瑾身上,“你覺得,為什麼死的第三個人是張來富,而不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