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少打聽。”
趁他走神，雲樛拿開他掐著她脖子的手，利落地坐起來，順勢把嘴貼了上去。
一瞬間，林楓的腦子裏都是她身上散發的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兒。
雲樛根本不會親，她就是貼著。
林楓僵硬地坐著。
“然後呢？”她從喉嚨裏擠出一句。
林楓感覺他快窒息了。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因為這事不知所措。
她的手越來越大膽。
“別後悔。”說完，他拿回了主動權。
五分鍾後……
“哦，你，別動，這……”
雲樛敏感的要命，還沒怎麼樣，她已經滿頭大汗抖似篩糠。
“你……第一次？”
發現了什麼，林楓的理智突然上線。
看著躺在床上掛著眼淚的她。
林楓又生氣又心疼，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抱著她去了浴室。
第二天一早，雲樛先醒過來。
閉著眼下意識找東西抱著繼續睡。
“嗷！”正胡亂尋摸的她被掐了一下。
猛然睜開大眼，坐起來，清醒地麵對荒唐的一夜。
被子滑落，才發現一絲不著。
身邊的男人側躺著淡淡地看著這一切。
雲樛拉起被子，偏著頭回看回去。
頭懵懵地疼也不耽誤她因為他的臉心裏驚跳了一下。
“你叫什麼名字？”她問。
林楓默默白了她一眼，翻了個身背對她繼續睡。
“也是，你們專業幹這個的應該對信息保密。”她嗓子啞啞的，不太自在。
“咚咚咚”傳來了敲門聲。
雲樛踢了踢他，說：“開門去。”
林楓聽話地從另一邊下床。雲樛有點好奇盯著他利落地把睡袍穿上。
“你是林楓？”門口傳來渾厚的男聲，“接到舉報，例行檢查。”
雲樛在裏邊聽到林楓兩個字就已經亂了陣腳，舉報？檢查？第一次幹這事就被盯上了？她害怕且心虛，把被子裹在身上像蠶蛹一樣。
很快，一個女警官敲了敲臥室門，然後就進去了。
“你跟林楓什麼關係？”
“啊？”
“啊什麼，外邊那個男的叫什麼？”
“林……楓……”
“你叫什麼名字？”
“雲樛。”
“你倆什麼關係？”
“(⊙o⊙)…額……正常關係。”
“正常關係？”
“嗯。”雲樛堅定地點了點頭，“我們是同學，喝了點酒，舊情複燃了。”
女警官看她一本正經解釋，忍著不笑。
“男女朋友？”
“嗯！”她點頭。
“接到舉報這裏非法piao chang，注意點。給我看一下身份證。”
“在外邊桌子上。”
女警官關上臥室門出去了。
雲樛懸著的心隨著關門聲往下落了一點。門外男警察對林楓例行思想教育。
“男女朋友住酒店也注意點，尤其是有人匿名舉報，在A城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防患於未然。”
“林……楓……”真是他？點兒這麼背？他這個副業……好尷尬！
過了一會兒，門外安靜下來了。
雲樛蒙頭躺在床上，做起了縮頭烏龜。
“這會兒知道害羞了？”林楓斜倚在臥室門口，環抱著手臂對著床上一團，淡定開口。
“你怎麼幹這行？”被子裏悶悶地傳來疑問聲。
“哪一行？”
“這兩年生意不好做，你搞搞副業也能理解。我給你雙倍勞務，你趕緊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