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輕輕打了一個哈欠,提議:“限製人數不是三人嘛,陣平可以和研二還有班長組隊,我和zero再湊一個人就行了。”
“研二醬沒有異議哦,隻是有點可惜不能和女孩子一起啦。”
“嘖。”
“就按這個來吧。降穀,沒問題吧?”
降穀和伊達對了下拳,灰紫色的眼睛裏寫滿自信:“當然。正如卷毛笨蛋說的,我可是no.1。”
“你想挨揍嗎金發混蛋…探討完了?那我們走宿舍後麵的那麵牆吧。”鬆田不輕不重的錘了降穀一下,又銜接了一個哈欠。
降穀狐疑道:“你昨天晚上去做賊了嗎?”回應他的是鬆田翻得一個大大的白眼。
降穀看向諸伏:“hiro,你昨天和他一起回去的?”
“沒有。但是我走的時候陣平的房間裏還亮著燈。”
“誒,小景光幾點走的?”
“快十二點的時候吧?”諸伏回憶了一下,不太確定,“因為剛開學,教官的巡查還是挺嚴的,所以走的有些晚。”
“那回去的時候haru都睡著了吧?”伊達道。
諸伏點點頭:“不過剛回去不久haru就醒了。”
“啊,那沒人喊他,haru醬肯定又要睡到很晚才願意起了。”
“那我早上做的早餐要浪費了,放三四個小時還行,放到下午的話肯定會壞掉的……”
知道自家貓貓幼馴染是擔心笨蛋幼馴染吃壞肚子,降穀安撫道:“安心了,haru嘴巴很挑的。”
“嗯。”
鬆田是第一個翻出去的,還嫌棄降穀翻的慢。
“有陣平和零在,總是這麼熱鬧啊哈哈哈。”伊達一個帥氣的落地差點把娜塔莉送的勳章甩出去。
小心的護住勳章,伊達鬆了一口氣,“正好用這個聯係一下haru?”
“可以哦,正好看看功能。”
伊達鼓弄了幾下,算是連接上了,那邊應該是設置了什麼,自動啟動了對講機模式。
他們聽到的是今泉同另一個人說話的聲音。
鬆田:“這聲音,是那個藤川護工?”
萩原:“是藤峰啊,小陣平不要故意記錯護工先生的名字啊。話說小陣平和那個護工先生見過了啊?”
諸伏:“前天的時候都沒提起呢。”
鬆田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就一麵之緣,沒怎麼了解,和沒見過差不多!”
降穀語氣幽幽的:“能記住聲音就說明至少說過話。”
就連伊達都投來了不讚同的視線,畢竟探察照顧haru的人的任務還沒完成。
鬆田投降:“是我的錯!待會去找haru就能見到了。”
[……您又聽不到聲音,閉著眼睛又看不到我的口型。]
拿著勳章的伊達疑惑的把勳章抵在耳邊,但是沒了聲音。
剛才那句話很清晰的傳進了他們的耳朵裏,就連好好先生伊達都黑下了臉。
諸伏像是想到了什麼,神情可怕到仿佛下一秒就會犯罪,這時候幾個人那不存在的手銬都沒有出來刷存在感,因為他們此時都是一個想法。
“haru醬好像出了什麼事誒。”最後活躍氣氛的還是萩原,隻是臉上沒多少笑意。
諸伏把昨天晚上今泉閉口不提下午發生的事說了一下,又道:“現在想想,haru不是不提,是聽不到聲音又沒看懂我的口型吧。”
畢竟時隔二十多年,誰也不知道今泉對以前學過的知識還記不記得,或者說還記得多少。
“是那家夥幹得出來的事。”鬆田的語氣悶悶的,顯然又想起了不太好的事。
萩原的神情有些落魄:“haru醬總是這樣呢,都認識了十多年了,還是不願意多依賴一下我…們。”
降穀深知自己應該擔當起調節氣氛責任,但是他自己也有著一種深深地,說不上來的無力感。
伊達沉默了幾秒,猛得拍了一下明顯不對勁的諸伏和萩原,大大咧咧的笑道:“我們去找今泉,說清楚就是了。”
降穀僵了僵,作為被班長訓的最多的人,深知伊達隻有生氣的時候才會喊他們姓氏的他理智極速回籠。
但是……還是等haru恢複了再教訓吧,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