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班長別害羞啊,轉過來轉過來。”
今泉現在虛虛的站著,大半身子的重量都搭在了 鬆田身上,這次他準備來一張六人合影,作為他們這個世界的第一張合照。
藤峰還在不遠處調試鏡頭,給足了他們鬧騰的時間。
伊達黑著臉轉過頭,他的兩耳側邊各表了一隻貼梗海棠,海棠花有多豔麗,就襯得伊達的臉有多黑。
鬆田無法控製的笑出聲,要不是還得給今泉充當個借力點,他可能也會學其他三個人一樣蹲在原地笑。
伊達看著這群笑的前仰後合的同期,氣就不打一處來:“好你們幾個,說好的弄個一樣的造型拍照,怎麼單單隻有我兩邊各表了一枝花?”
今泉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水,盡可能的不讓自己笑得那麼誇張。
“班長你頭發短,不這樣別不住兩朵花。”說著,今泉還虛虛的托了托耳側的花。
花枝同烏發交織,在發絲的垂憐下若隱若現,紅花同肌膚相稱,同樣也讓今泉越發的白皙。兩朵海棠開的美豔,但終究沒有喧賓奪主,倒是安安穩穩的當了個漂亮的裝飾品,為佩戴者錦上添花。
伊達掃視了其他幾人,他們耳側佩戴的花或高或低,但都安安穩穩的同發絲交織在一起,被固定在了一側。
“算了不管了!但是你們不準笑了!”伊達抓了抓自己留的的板寸,心底咕噥確實沒有什麼好手感。
“是是。”
等伊達這個大高個站好位置,蹲在地上壓抑笑聲的幾隻小海豹才慢吞吞的攤開肚皮,重新站起身。
降穀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經,隻是那時不時往伊達方向飄的眼神還是出賣了他。
“誒,zero,別低頭,你的花要掉了。”諸伏剛站起身,還沒來得及調侃伊達兩句,就看見自家金毛幼馴染耳側別著的花已經滑到了肩頭。
萩原掖過耳側的頭發,聽諸伏喊了這麼一嗓子,也下意識回頭看向了降穀,果不其然看見降穀戴著的兩朵花隻剩一朵還待在頭上。
降穀被諸伏這麼一喊,下意識就定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察覺到一道炙熱的視線,降穀更是連呼吸都變得清淺了起來,他不用看都知道,這道視線九成九的來源於自家班長。
而且,他有理由懷疑,自己這花一旦掉地上,他自己的下場就和班長一個樣。
咳,他倒不是怕班長對他做什麼,隻是擔心花掉地上。
……真的!
萩原狡黠一笑,走近了降穀,伸手從降穀的脖頸處往上探去,動作說不上來的曖昧,看的今泉心髒砰砰直跳。
今泉捂了捂胸口的位置,小聲的同鬆田道:“陣平,我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鬆田不理解並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其實,如果鬆田知道今泉打開的是哪種大門,自然而然的也就明白了——甚至能和今泉分享一下經驗。
比如,“你說的那些都是我和hagi玩剩下的”這種。
因為過分顏控的屬性,鬆田和萩原打小就喜歡看今泉同另一隻幼馴染貼貼的模樣。
考古研究,這大概是原話:雖然自己貼貼也很幸福,但是看haru和小陣平/hagi貼貼,別有一番滋味。
萩原的手微涼,倒不是今泉那種貪涼而造成的涼,是一種從冷水裏淌過後,又被風吹出來的涼。雖不比臘月刺骨的寒冷,但在這晚春的季節,足夠萩原惡作劇了。
就像降穀,被冰的一個激靈,肉眼可見的顫了顫身子,落到肩膀上的花也終究是掉在了地上。
降穀跳腳:“研二你是故意的吧!”
萩原無辜臉,蹲下身拾起了那朵折了半片花瓣的海棠。
“哪有,hagi醬明明隻是想幫小降穀整理頭發。”
“來,hagi醬給你重新別上。”萩原伸長了手,晃著手裏的貼梗海棠。
伊達伸手,在降穀之前拿走了萩原手裏的花,笑容燦爛,露出來的牙齒整整齊齊。
“我幫零別吧。”
降穀恨得牙癢癢,自己的動作怎麼就偏偏慢了那一步。
“是!”萩原貓貓被可怕的大人嚇了一跳,理都沒理降穀那幽怨的眼神,三兩步就躥到今泉和鬆田旁邊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