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率先一步走出吸煙區,他回頭笑著看向兩個摯友,“突然有點不想回去演練了。”
諸伏和伊達同步的表情一變,露出的笑容如出一轍。
“我也是。”
——
聽到動靜,鬆田頭也不回就道:“謔,還知道回來。”
萩原看向門口的三個同期,笑容淺淡,語氣調侃,“終究還是hagi醬和小陣平不配了,都不能加入你們的悄悄話。”
“咳,不是。”伊達幹咳兩聲,差點被萩原這清新脫俗的調調噎著,用肩膀輕輕撞了下站在自己前麵的諸伏,伊達瘋狂示意話術大師說兩句什麼。
諸伏扭過腦袋,45°低頭,神情十分無辜,他靜靜的看著六邊形戰士的幼馴染,想要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降穀:……
行吧,我來就我來。
降穀清咳幾聲,清了清嗓子,“咳咳…終究還是我的錯,也不知是哪兒惹著我們的顏值擔當了。你要是不愉快,我在這賠不是便是,哪還用得著您在這兒揶揄我們。”
萩原直接表演了一個表情失控,瘋狂壓製的嘴角超脫控製,弧度越發的扭曲,“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小降穀,你這是,咳咳咳咳…”
萩原猛烈的咳了起來,因為笑的快樂,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個正著。
鬆田把手上端著的第二碗粥往萩原手邊一遞,又重新端了碗粥在手裏,“壓壓。”
“咳咳咳——謝謝、咳,小陣平。”
“趕緊喝,你要是真準備這麼嗆死,我們先離個婚。”
猛灌幾口粥,嚼著肉絲的萩原含糊道:“不行,我不同意——”
今泉茫然道:“小陣平?”
聽見今泉喊自己,鬆田果斷伸手握住今泉的手,還順便捏了兩下。
回握住小夥伴的手指,今泉控訴:“你怎麼好一會不理我?”
鬆田下意識就想說我沒有,但也同步想起今泉聽不見。
除了剛醒來的那一會今泉還聽得見,和他們搭了幾句話,後麵諸伏幾人離開的那一陣,鬆田就發現了今泉再次的失聰。
但不能說是完全聽不見,用今泉自己的話說就是:「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膜,能聽見聲音,但所有的聲音都是朦朦朧朧的,無法分辨是誰的聲音。」
對此醫師的答複是,「快的話兩三天就好,和感冒發燒一個道理,這幾天嗓子也可能發炎。你有喝中藥對吧?我再給你開幾味輔助用的藥。」
對此,今泉深惡痛絕,早知道自己這波操作會迎來一堆中藥,他就不這麼計劃了。
極度厭苦的今泉小朋友含淚應下一堆中藥藥品。
看著今泉沒被紗布包裹的半張臉,鬆田微微走神。
這包紮手法真爛,還不如他呢,haru沒受傷的那隻眼睛都被包起來了。
算了算了,回去拆了就是。
——活著就好。
發現華點,降穀問道:“怎麼回事?”
“爆炸。”鬆田回了他兩個字。
“……”
病房裏的其他幾人安靜下來,隻有今泉扣住鬆田的手,依依不饒的討粥吃。
“陣平?別發呆啊。”今泉晃晃鬆田的手,催促時的嗓音軟和,有種撒嬌的感覺。
捏捏今泉被自己握在手心的手,鬆開手後鬆田重新拿起了勺子。
今泉的手指微微蜷縮,像是在挽留什麼。片刻後,今泉轉過手,捏住了被子的一角。
萩原一直在看著今泉,今泉捏住被角時,他就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搬著小板凳挪到了床邊。
伸手拽住今泉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萩原像隻討要摸摸的貓兒,在今泉的手心蹭了又蹭。
今泉失笑,舌尖抵住了勺子,拒絕了這一口的投喂,“hagi?”
萩原停頓住,輕輕捏了捏今泉的手心。
“猜對了。”今泉抽出手,順著萩原的側臉往上摸。手指劃過萩原的臉頰,今泉仔細的描摹著柔和的線條,感受著小夥伴的麵部輪廓。
手指點在萩原的眉心,今泉道:“就是hagi對不對?點點頭哇。”
萩原乖巧的點了點腦袋。
已經能在腦海中想象出小夥伴可愛的模樣,今泉遺憾道:“可惜現在看不到可愛漂亮的hagi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