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泉小少爺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今泉:“有,但是找你的不是我。”
彎起眼睛,今泉示意二月開槍。
在男人略帶震驚的眼神中,二月開槍解決了身後的兩個審訊員。
兩槍都完美的命中心髒位置。
今泉的表情似笑非笑,陰影打在他的臉上,昳麗的麵龐下,今泉仿佛是充滿誘惑的魔鬼,“我隻是負責撈你出去。”
“如果你想出去,就好好配合。”今泉的指尖微動,藏在指縫間的,是一條細細的鐵絲。
將鐵絲在手裏把玩,今泉問:“威斯曼,你會自己開吧?”
“對了,你的代號還沒有正式發布,不要用它招搖過市。”
看著威斯曼越發蒼白的臉色,今泉知道,自己賭對了。
“走吧。”
輪椅滾動,繞開蔓延的血,到了門口。
威斯曼盯著今泉的背影,視線又在二月的臉上停留。
哢噠一聲,鐵門被打開,威斯曼皺著眉,在二月的視線裏,彎腰摸了摸其中一個人的脈搏。
確實已經死了。
放下心來,威斯曼同樣繞過屍體和血泊,來到了門口的位置。
他沒有摸另一個人的脈搏,他無法判斷今泉的身份,亦或是另一個人的身份。
但他敢肯定,這兩個人的地位一定比自己高。
摸一個人的脈搏是表示自己的謹慎,他無法判定小少爺的脾性,不敢冒險去摸另一個人的脈搏。
但是……
威斯曼伸手攔住二月,他帶著笑容看二月,視線落到二月的槍上。
“不介意我再補兩槍吧?”這是試探,亦是更進一步的謹慎。
黑洞洞的槍口眨眼間抵上額頭,威斯曼的心一涼,冷汗從額角滑落。
——他沒反應過來。
二月的嗓音好聽,但壓低後更像是笑裏藏刀的好手,“補哪裏?這裏嗎?”
威斯曼僵硬著身子,眼珠不停轉動。
失策了。
視線落到今泉的身上,威斯曼又開始自己的裝腔作勢,“小少爺,你不會讓我死在這裏的吧,我可是情報組的人,出去後能幫你收集到不少好東西。”
見今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威斯曼的心都提了起來。
威斯曼:“小少爺,我手下有個女人,她抓了一個罕見的美人,有需要的話我可以把那個人給你。”
今泉像是被勾起了興趣,他示意二月把槍給威斯曼。
在二月把槍遞出去之前,今泉又問:“什麼樣的美人?”
威絲曼攤開手,嬉笑道:“是今泉小少爺你身邊的美人。”
“小少爺你有那麼多美…”
槍聲猝不及防的響起,子彈擦過威斯曼的耳邊,鑲進了牆壁裏。
溫熱的血順著耳朵劃過,威斯曼有些愣怔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哪個?”二月擋在今泉的前麵,遮住了威斯曼的視線。
“我猜猜,鬆田少爺?諸伏少爺?還是萩原少爺?”每說一個名字,二月就開一槍,直到打空了子彈。
重新安裝彈夾,二月又問:“哪個呢?”
“私自動少爺的人…”
威斯曼直接跪倒在地,他這種人,最怕的就是生命受到威脅。
威斯曼冷汗直流,他不太確定是哪個,但是他還沒動,對,他還沒動。
“我不知道,我一直待在這,我還沒見到那個人。”威斯曼渴求的看向今泉,卻被二月盡數遮擋視線。
“小少爺,都是那個女人,都是那個女人的手筆。”
今泉簡單抬手,讓二月讓開了位置,“女人?小久川愛子?”
“對,是她。”
“她已經死了。”今泉語氣輕緩,但陰冷的視線緊緊的盯著威斯曼。
威斯曼手腳冰涼,他甚至不敢抬頭看今泉。
那個眼神,就像是那個男人,行動組的那個男人。
咬了咬牙,威斯曼抬起頭,勉強露出笑容:“他應該被小久川放在哪個安全屋了,我可以帶您去找。”
“好啊。”
今泉沒再讓二月把槍遞給威斯曼,反而示意二月開槍。
槍聲連響兩次,地上的兩具屍體,眉心又多了兩個彈孔。
“這下能走了吧?威斯曼先生。”二月收好槍,笑意吟吟。
吞咽了一口唾沫,威斯曼的聲音都有些發顫:“…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