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耳朵要掉了啦,小陣平。”萩原掙紮,並使勁往今泉的懷裏埋了埋,嗚哇,有胸肌了誒。

“誰讓我有錢。”今泉突然蹦出來了這句話,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因為有錢,之前哪怕癱瘓都有好多人貼上來,哪怕地下情人都願意做。”

“所以這麼有錢的我,不論有幾個老婆都是合理的吧,反正日本不給領證。”

伊達恍惚:“好有道理。”

其他人:哇,haru的洗腦好厲害。

“反正隻是一直在一起,他們有喜歡的人了我也不會多留嘛。”今泉笑道,一句話成功惹生氣了N隻貓貓。

伊達:……

你是不是應該看看氣氛再說話。

伊達,伊達覺得心累,他覺得自己把這輩子的槽都在今天吐完了。

不過haru的話。

伊達正眼看向今泉,被反饋到大腦皮層視覺區的haru,感覺從頭到腳都軟綿綿的,是需要保護的類型,刨除雄厚的財力和haru自身的才能不提,haru果然還是交給自家孩子放心啊。

“好好好,爸爸應允了。”

降穀:?

諸伏:?

鬆田:“哈?”

萩原:“誒?班長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啊?我有說什麼嗎?”

今泉接受良好:“大驚小怪做什麼,你們真的不覺得班長很適合‘父親’的角色嗎?”

“這樣嗎?那‘母親’的角色是誰?”話音才剛剛落下,降穀就覺得自己問了個傻問題。

“還用考慮嗎,當然是小景光。”萩原貓貓一臉興奮,“那hagi醬呢,我呢?”

“hagi醬的話,是大貓貓,小陣平是小貓貓,zero是……嗯,為什麼會聯想到服務員?”

鬆田:“就不能是人是吧。”

“為什麼是服務員啊。”

“貓貓也不錯啦,那hagi醬和小陣平,haru更喜歡哪隻?”

場麵一瞬間安靜,這好像是個送命題。

今泉:“我喜歡狗狗。”

伊達:“……”不愧是你,haru。

病房裏歡快了一陣,沒有事的幾個人相繼回了學校,隻留需要住院的今泉和鬆田,以及作為家屬的萩原。

聽說今泉醒了,特地買了果籃來問候的鬼塚八藏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張病床上躺了三個平均一百八十公分還要多的笨蛋。

雖然知道這樣說今泉教官有些失禮,但是他是真的覺得,今泉這小孩和他班裏的五個刺頭,某方麵來說,氣人的程度不分上下啊。

幸好人沒事吧。

鬼塚八藏放下自己買的果籃,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病房裏,除了今泉,其實並沒有睡著的兩人:

“好可怕。”萩原小小聲說道,他到現在都不敢動彈。

“怕什麼,鬼佬還買果籃來了。”

“那小陣平去洗個果子吃嗎?”

“不,我要睡覺。”

萩原被子下的手偷偷摸摸繞過今泉,摸上了鬆田的胸口:“跳的好快,小陣平明明也是在害怕。”

“囉嗦,睡覺。”

——

“鬼塚先生,”昨天見到的護士神色匆匆,她在走廊的另一端喊住鬼塚八藏,忙跑了過來。

“有什麼事嗎?”在護士平複呼吸後,鬼塚八藏問道。

“您,您昨天送來的病人,唐先生,失蹤了。”

“會不會是出去散步了?”

護士搖頭:“唐先生的情況嚴重,按理說連下床都很難做到。我們查了監控,唐先生出了病房後身影就不見了,所有的監控鏡頭都找不到唐先生的影子。”

鬼塚八藏的神色逐漸凝重:“我知道了,但還是拜托你們再查一次監控。”

“好的,我們會為病人負責到底的。”

看著護士離開的背影,鬼塚八藏轉身往今泉的病房走去,警戒監控都找不到的人,最快的辦法還是找今泉。

走到今泉的病房門口,鬼塚八藏看著病房裏啃蘋果的兩個人,突然覺得血壓有點活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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