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低調又散發著金錢氣味的車在東京屬警察學校校門口停下,片刻後車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絕無僅有的池麵。
池麵看起來很冷,但下一秒,這種印象就被打破。
剛剛還麵無表情打量周圍的池麵突然表情一柔,將半個身體探進了車內,不過片刻,抱出來了一個十分嬌小的孩子,滿目溫柔的哄著孩子。
啊,真不知道這麼漂亮的池麵,是被多麼曼妙的女子拿下了。
啊哈哈,走出來的人有點像今泉顧問啊。
嗯……?
“今泉顧問?”年輕的警員有些愕然,他的視線在今泉出來後就仿佛固化,緊緊的黏在了今泉的身上。
“柳生教官,你也認識今泉教官啊?”門衛熱情的拍著警員的肩膀,完全沒看到警員臉上越發燦爛的笑。
“是的,在警署的時候,我就很仰慕今泉顧問了,隻是很可惜,因為不是一個部門,很少和今泉顧問講話。”
“這樣啊,那你以後有的是機會了,我記得你剛剛的資料上寫的是,‘特教班的輔教’吧?”
“啊,是的。”
“哈哈哈,那你真的是有的是機會了,今泉教官就是特教班的總教官。”
門口的插曲並沒有被今泉等人關注,幾人全是點頭示意,隻是新來的警員,多留意了一下今泉懷裏的孩子。
——
“我是柳生冬,大不了你們幾屆,但也算是你們的前輩。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暫代鬼塚班輔教一職。”模樣溫雅的青年站在講台上,對著台下一眾尖子生們,態度和緩的介紹著自己。
“不要擔心,我隻是輔助今泉教官,不會過多的參與大家的生活,但拆彈方麵的問題可以來詢問我……”
……
“你們怎麼看?”
下了課,鬆田被伊達推著往外走,身邊還跟著諸伏和降穀,一左一右,跟兩大護法一樣,不過鬆田本人適應良好,隻是有些遺憾,在伊達的‘淫威’下,他不得不放棄戴墨鏡和蹺二郎腿。
“你是說那個新來的老師嗎?”諸伏小天使體貼的接過話茬,思索道,“感覺還是很不錯的人吧,好像有點撞類型了。”
鬆田噗嗤笑道:“安啦安啦,景旦那,至少你和那個新老師一比,絕對是你贏。”
諸伏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鬆田和降穀對視一眼,默契道:“因為景旦那/hiro的人妻感是無人能及的。”
諸伏歪歪腦袋,茫然的發出了一個音節:“嗯?”
伊達憋笑:“啊哈哈、咳,他們說的沒錯,噗。”
“啊哈哈,你們的飯後投喂沒了。”諸伏微笑臉,笑得很是純良,但,除了萩原,他可是無人能及的衝浪選手二號。
班長都知道的詞彙,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鬆田和降穀齊齊垮起小貓批臉,忿忿地瞪了彼此一眼,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都怪你。
看著兩隻冷哼轉頭,還不比國小生成熟的摯友,伊達著實有一種自己在帶孩子的感覺,但穩重如他,隻好滿心無奈,悄悄的為自己逝去的小餅幹默哀。
“嗯,那個是haru嗎?”伊達,發現了華點。
“哪?”
聽到伊達喊得這一聲,三隻打鬧的貓貓齊齊探頭。
降穀:“哪呢,好久沒見haru和研二了。”
諸伏一臉複雜:“有快一周了吧。”
鬆田咋舌:“不敢想象hagi那個家夥居然將近一周沒和我聯係。”
“好了,hagi他們明顯是沒看到我們,我們趕緊過去找他們吧,別又錯過了。”伊達呼嚕呼嚕鬆田的卷毛,在卷毛貓貓炸毛之前收了手。
鬆田:?感覺有一口氣沒提上來。
鬆田摩拳擦掌:“正好問問hagi這個混蛋這段時間到底幹什麼去了。”
伊達老父親誠心為萩原祈禱,畢竟別看鬆田現在還坐著輪椅,但隻要不劇烈運動,基礎的活動還是沒問題的,嗯,雖然不持久。
伊達還在推著鬆田慢悠悠的走著,身邊的兩大池麵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