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想到能和自己kiss的今泉直接卡帶,一時間不知道從哪裏開始吐槽,明明他才是主體,為什麼會被身體的空殼掌握主導權。
今泉不願服軟,一時間上頭,竟真和自己長吻了起來。
但身體方麵,還是今泉比較吃虧,他的身體和現實裏的一樣,還是殘破的。
氣喘籲籲地坐在一旁,今泉惡狠狠的看向坐在平台上,自己梳理著頭發的‘自己’,因為無意識,身體的一切行動都是本能,所以……
今泉捂臉,耳尖有些紅,所以,潛意識層裏,他居然是什麼見人就親的hen、hentai嗎。
因為太羞愧,又一次從夢境裏醒過來的今泉紅得像個熟透的番茄,摸起來還燙燙的。
燙燙的?
“怎麼突然發燒了?”降穀摸著今泉的額頭,探著腦袋朝自家貓貓幼馴染催促道,“hiro,藥還沒好嗎?”
“還是太燙了,你先去給haru換一塊毛巾。”諸伏的聲音裏也盡是擔憂,他好像每次都能撞上haru生病。
看著自家幼馴染突然蔫了的背影,降穀有些疑惑,但也沒多問,老老實實的給今泉換著額頭上的毛巾,盡職盡責的給自家,嗯,屬於‘丈夫’還是‘妻子’?
降穀替換好毛巾後,摸著自己的戒指,發起了呆。
“hiro,噫,好苦。”降穀吐吐舌頭,紫灰色的眼眸瞪得圓溜溜,滿是控訴的看著諸伏。
隻見端著藥的諸伏一臉愁容:“我們準備的藥沒有甜的,怎麼給haru灌下去。”
降穀貓貓耿直道:“就掰開嘴巴,直接灌下去不就好了。”
狠狠地剜了自家笨蛋幼馴染一眼,諸伏無奈道:“那樣的話,不把haru的下巴卸下來,根本沒辦法,我們又不是沒試過。”
而且……
降穀和諸伏對視一眼,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而且,haru無意識時體術有點太離譜了,防範意識這麼強,他們是該哭還是該笑。
今泉自己都不知道,當他失去意識時,存在於彼方世界的‘身體’是完整的,是他前六個周目的集合體,不然單單憑借第七周目那般殘破的身體,沒有係統空間的修複,今泉或許連童年期都撐不過去。
在諸伏喂藥的時候,今泉雖然皺著眉,但終究是沒有抵觸,更沒有直接‘行凶’。
終於在一碗藥下肚後,今泉迷迷瞪瞪的醒了過來,隻是意識明顯還是不清醒,他軟乎乎的嚷嚷著,說著自己想吃糖,隻是話還沒念叨幾句,又一次睡去。
降穀和諸伏麵麵相覷,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諸伏:“haru還是和以前一樣,隻要吃到不喜歡的,哪怕不舒服,也會無意識的要糖吃。”
“還真是。”降穀擦去不存在的眼淚,主動詢問諸伏的意見,“所以要給haru喂點糖水嗎?”
諸伏猶豫道:“我不喜歡高糖度的甜水。”
降穀:“你別說,我也是。”
兩個人梅開二度,繼續麵麵相覷,又重複的笑著,這和他們以前的日常很像,不論什麼都能開心起來,那個時候的他們,才剛剛想成為一名警察。
最後兩人一拍即合,打著為今泉好的名號,給今泉喂了點脫碳甲醛。
睡夢中的今泉眉頭一皺,覺得自己在被什麼奇奇怪怪的怪獸追著味蕾跑。
——
“哈?hagi拆彈課怎麼可能才七分?”
今泉剛到的時候,就看見自家卷毛幼馴染在和教官對峙,旁邊長著一隻悵然若失的萩原牌蘑菇。
被質問的教官也是沒脾氣,好聲好氣的解釋道:“我們也是這個考量,才叫來萩原同學談話。”
“隻是他好像完全不在狀態,聽不進我們的話,所以我們就在想,是不是有什麼變故……”
“……”鬆田難得的沉默,詢問的眼神落到了萩原的身上,隻見萩原一副大夢初醒的模樣,似乎恢複了狀態。
“小陣平,hagi,你們這個點不應該在考場嗎?”今泉有些病蔫蔫的,但湊到小夥伴身邊時,又是一副完全健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