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夏冷月和蝶戀花剛進宿舍,冷月皺了皺眉“這是什麼味呀?腥了吧唧的?你聞到沒?”
“沒有,我哪有你的狗鼻子靈呀?”小蝶打趣地說。
“別貧了,趕緊洗洗睡吧?今天夠累的了。”
“你先睡,我還得再背一遍三節棍要領,要不明天忘了。”冷月還是第一次看小蝶這麼用功,笑著說,這麼癡迷,以後叫你三節棍得了。
冷月躺在床上,想著剛才看見的那些人,肯定不是本院的人,倉庫到底有什麼秘密呢……
朦朦朧朧之間,突然一種“窸窸窣窣”細小的聲音驚醒了冷月,“沙沙沙”的聲音越來越近,她猛地坐起來……
床對麵,一條大黑蛇靜靜的挺著脖子,一對又圓又亮,犀利有神冒著綠光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她,“噝噝”的吐著信子。
冷月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頓覺毛骨悚然,脊背冒汗,頭嗡嗡作響,身體瞬間變得僵硬。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慌。
冷月用餘光掃了一下離自己3米遠的地麵上,有幾條黑蛇在慢慢的爬行,時不時探頭探腦的東張西望。
冷月顧不上害怕,迅速的瞥了一眼對麵床上,小蝶全然不知的還在研究著三節棍。
“小蝶,有蛇!”冷月提醒小蝶,又怕激怒了大黑蛇並不敢大聲。自己早已不動聲色的把飛刀拿在手中。
“少來啦,咱們這哪來的蛇?”小蝶笑嘻嘻的一回頭,眼睛驚恐的瞪圓
原本還興奮微笑的臉僵住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這麼多黑蛇,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渾身緊張得像拉滿了弓得弦一樣,一動不敢動。哆嗦著說“姐,姐姐,怎麼,怎麼辦?”
“別動!隻要不動,蛇不會主動攻擊你。”冷月控製著自己的緊張,盡量放緩聲調安慰著。
“不動,我肯定不動。”小蝶帶著哭腔點頭。
“一會兒我先打,如果有蛇攻擊你,用三節棍打他的要害。”
“要,要要害在哪?”小蝶的大腦基本廢了,結結巴巴的問。
“打蛇打三寸,三寸是蛇的脊椎骨。” 冷月大氣不敢出,幾乎是在用腹語和小蝶對話。
“不是打打,打蛇,打七寸嗎?”小蝶語無倫次了還在強辯。
“都行,七寸是蛇的心髒”冷月都要氣笑了!
說時遲,那時快,冷月的飛刀在說話間早已快、狠、準的飛了出去,“嗖!嗖!”兩刀,刀無虛發,大黑蛇的三寸,七寸各有一把飛刀已深深嵌入,吐著分岔的舌頭,定格在了驚愕狀態。
冷月兩刀斃命大黑蛇,激發了小蝶的鬥誌,小蝶像蘇醒了的母獅,手中的三節棍變成了打蛇棍,棍棍打七寸,沒了害怕,隻剩下爽了。
冷月當然也不浪費練飛刀的機會,一刀一個,看不見如何出的刀,看見刀時,已經在黑蛇7寸上了。
不一會兒,七八條蛇全躺地下不動了。倆人相視一笑癱軟在床上。
小蝶越想越後怕,竟然哭泣起來。
冷月把小蝶摟在懷裏,抱歉地說,“對不起,是我的錯,如果我不挽留你,你就不會受到驚嚇了。”
小蝶使勁的搖著頭“不是的,冷月姐”……
過了好一會,冷月突然說:“不行,小蝶,咱們還得檢查一下,”
冷月把小蝶拽起來,“你拿手電筒,四處檢查一下,我去處理死蛇。”
蛇是喜歡腥味的,冷月猛然想起剛進門的時候,自己聞到味道有些不對,現在想起來,就是腥臭味,搞不好屋裏有死耗子。
冷月猜想是有人故意放蛇嚇唬她,因為這些蛇都不是毒蛇。這些死蛇的血腥味,也許真會招來其他的蛇,如果有毒蛇進來那就慘了。
“媽呀!”小蝶猛然驚叫起來,連連後退。“冷月姐!”果然在冷月床下發現了像小貓一樣大的死耗子。渾身滾滿了麵粉……
真實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冷月心想查清這個死耗子的出處,不就知道是誰導演的這場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