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弟田中天,換腦殺人,然後把這個驛站直接毀了。”
麥提仍有疑問,道:
“那田先生肯定這個田中天會來嗎?”
田潤冷笑一聲,道:
“我弟從五歲起,就夢想做一個俠客,常常在庫城平原地帶,一個人騎馬騎一天時間,親自帶人收田家在庫城的賦稅。聽說這兩年,往返庫城烏城,居然不帶隨從!”
“烏城大亂,現在各路人馬齊聚烏城,田霸天必然擔心他這個十歲的兒子讓他回來。”
田潤說出自己的分析,麥提聽完,才對兒子在信裏的誇讚感到信服。
“這麼果斷的布局,不愧是我兒看中之人!”
麥提佩服道。
小弟小聲提醒:
“王,人來了!”
窗外傳來一陣馬蹄聲,一個少年大笑聲由遠及近。
“老板,來一壺熱奶茶,再來十斤烤羊排!”
“再來吃本王一刀!”
麥提飛到樓下,左手一刀刺入田中天腹部,右手一推,爆裂的罡風直接把身後的驛站三座房屋灰飛煙滅!
絕峰成境的田中天失血過多,已經昏死過去。
田潤在麥提的幫助下,重新拿回至尊小腦!
“十年!田中天!你知道這十年我田潤怎麼過得嗎?”
田潤一怒,用刀把瀕死的田中天徹底切成碎屍。
他又換了一匹烏族給的好馬,在馬上對送行的麥提說:
“感謝烏族王幫我做的事,等我馬下江南,遊曆十年南方,有了實力和寶物的時候,必會重謝!”
麥提也大笑:
“說實話我對夏族的人沒什麼好感,但是公子的布局確實在北州我是第一次見,居然能用盡天時地利人和,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那,回見!”
鮮衣怒馬下江南,十年布局已暗生!
兩年後,蘇州杭城的鬧市上,一匹高大的駿馬和北州裝扮的少年惹人注意。
王之洗看著麵前穿著鬥笠的少年,有點眼熟,又忘了在哪見過,試探性喊了一句:
“鱸魚哼?”
穿著鬥笠的少年摘掉鬥笠,露出那平凡又有點小腦缺失的麵容。
“是你啊,田潤!”
王之洗看到,說完大笑著摟住他。
“想死我了,北州的兄弟!”
田潤一腦問號,心裏不禁無語道,誰他媽和他是兄弟。
“到了王少的地盤,多有打擾,還望能原諒我這個北州無名小卒。”
王之洗是杭城王家的小少爺,不光長相出眾,修為也在王家新一代名列前茅,但是看見田潤竟如此親近。
周圍的眾人也猜測起這少年的身份。
“好家夥,你還無名小卒。田家家主田霸天到處找你呢?”
王之洗一臉笑意。
“找我幹什麼?”
田潤有點害怕,難道麥提把他們的計劃暴露了?
“聽說田家後生都死了,包括他那個寶貝三兒子田中天,好像在絕情山脈的驛站被人斬成碎渣了,是誰做的也探查不出來,然後北州江湖自從夏提一命換仙鶴之後就大亂,天天都在死人,彭家家主和烏族王又是生死鬥大敗,修為少了一半,克城也亂了,田霸天的兒子死了,林家又回江南,庫城也亂了。很多十地的人過來攪北州這一鍋八寶粥,還好我跑的快回來了,不然死在那邊我爸媽腸子得悔青。還以為你也魂歸故裏了,沒想到你在江南!”
這跟田潤預料的相差不多,但是沒想到麥提幫他把田家在烏城的後生都殺了掩人耳目,也算是幫他一個大忙!
恐怕此刻連他的父親田光都覺得自己死了,田潤想。
“你們五天驕怎麼樣?”
田潤問。
“能怎麼樣?楊板板在王地養傷,鱸魚哼在昌城被禁足了,據說是因為想找你,然後被他爹鱸魚哄禁了,李嘉浩也回豫州了,這兩年他修為大漲,一日千裏,成就絕峰入境。我嘛,就在杭城到處耍耍,你呢?”
王之洗盯著田潤反問道。
“從北州騎馬到過了三州五地,沿途看看風景散散心。”
田潤回答。
“據說你重傷後望斷黃泉,小腦連升兩級是真的嗎?”
王之洗問到自己真正感興趣的,眼神流出些許貪婪。
“運氣好而已,嘿嘿。”
田潤直接裝傻,憨憨說著,頗有幾分唐氏之姿
看他這樣子,王之洗問不出什麼,直接抱著兩個丫鬟,大搖大擺進青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