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在祠堂睡了兩天,出來後,神清氣爽,同孫夫人濃情蜜意了好幾天,許氏羨慕的眼睛發紅。
都是侯府的兒媳婦,為什麼差距這麼大。
許家的家世強過孫家。
且,許氏是正經的原配嫡出大小姐,而孫夫人隻是繼室嫡出。
顧長治同顧長安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為啥一個同妻子恩恩愛愛,另一個卻對她橫眉冷對,將她當成了仇人一般對待。
許氏心口痛,很不痛快。
尤其是看到孫夫人滿麵紅光,一副吃飽滿足的模樣,更是嫉恨得發瘋。
沒處發泄,她隻能將後院的姨娘們折騰一番。
她這番舉動,自然瞞不過侯府的耳報神們。
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孫夫人樂得大笑出聲,妯娌見麵,少不得調侃兩句,“這人啊,最重要的是自己想得開。我瞧著嫂嫂這幾天臉色不太好,要不要請個大夫看看,開個補身子的藥方,調養一二。天氣逐漸冷下來,大嫂千萬保重身體。”
“不勞弟妹操心。”許氏要強,更要臉。
就算臉已經被人打腫了,在人前她也要固執的拿捏姿態,絕不會落了下風。
孫夫人暗自嗤笑一聲,笑話許氏虛偽,打腫臉充胖子。
她矯揉造作地說道:“大嫂自便吧。你們大房的事情,我們二房不好多嘴。我先去給老太太請安,大嫂也快點哦,莫要讓老太太等久了。”
妯娌二人先後進了鬆鶴堂。
白靜沒那麼重視早晚請安的規矩。
兒媳婦們有自己的事情忙,她隻要求逢一和逢五的時候,過來請安就行了,不必天天來。
孫子輩天天來,則是應該的。
她也需要熱鬧熱鬧。孩子們在,鬆鶴堂都多了幾分青春氣息,仿佛自個也跟著年輕了十幾歲。
孩子們早早到了,兩個兒媳婦稍微遲來了一步。
孫夫人最會活躍氣氛,一來就逗得老太太哈哈大笑。
老太太瞧著她臉色紅潤,調侃道:“這幾天把你高興壞了吧。”
“老太太又取笑兒媳婦。幸虧我臉皮厚,要不然沒臉見人了。”
“你這蹄子,有什麼不好意思見人的。老二這些天在忙些什麼,也沒見他過來。”
恰在此時,門房來報。
說是外麵來了客人,侯爺不在,由二老爺出麵招呼。
二老爺正帶著客人過來請安。
“誰啊?”白靜好奇地問了句。
不年不節的,怎麼有人上門請安。
門房說道:“是杜家老爺和少爺,父子二人一起來的。”
咦?
這倒是稀奇。
杜家和侯府的確是親戚,已經屬於遠親。
杜家是白靜婆母的娘家,也就是老侯爺的舅舅家。
自婆母過世後,兩家雖說還維持著來往,但是關係已經遠了不少。
逢年過節的時候,稍微應酬一番就是。
這會不年不節的,杜家父子一起上門,著實有些稱奇。
“可有說為了何事?”白靜問道。
門房隻說不知。
沒一會,顧長安就領著一對父子進了鬆鶴堂。
姑娘們出於禮節,都躲在屏風後麵,沒有老太太的吩咐,暫不出來見禮。
孫夫人同是許氏這對妯娌,端正的坐在位置上,小子們也都留了下來。爺們社交,小子們理應補上這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