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奚被沈堯疆虎狼之詞給鎮在當場,“大、大師兄,你說的什麼話,什麼睡沒睡的,晚上肯定睡覺啊,就單純睡覺,什麼事情都沒幹!”
手動幫忙的不算!
沈堯疆挑眉:“是嗎?”
烏雲奚被大師兄的眼神看的心裏發毛,又有種被家長發現兒子去和男友開房偷情似的窘迫感,隻能生硬的轉移話題:“大師兄,你還沒回答我怎麼跑來月落城了。要是被正道那些迂腐的修士們碰上,免不了得打一架。”
魔修和正道修士都是‘道不同不相為謀’,關係尤為惡劣。魔修也並非是指修煉害人的功法,而是兩者之間對修煉的觀念不同而產生了分歧。
正道修士認為,修煉就得恪守成規,尊崇天道。
魔修則覺得,修煉就該隨心所欲,奪天地之造化。
在烏雲奚看來,都是壽命長了,閑得慌。
隻要不做傷天害理之事,管你是魔修還是正道修士,管好你自己就行。
到了現在,烏雲奚隻知魔修和正道修士相看兩厭,甭管什麼情況下,一旦碰麵,先打一架再說。
魔修的地盤在極炎之地斷仙橋,過了斷仙橋,就會到達魔修的主城仙不落。
魔修如今幾乎很少踏入正道修士的地界,就算進入了也會格外低調,正道修士非必要不過斷仙橋。
“師尊閉關,你們發的玉簡轉到了我這。”沈堯疆晃了晃手中的傳訊玉簡。
沈堯疆將玉簡放到桌麵,亮了亮,裏麵傳出駱嬈嬈的留音:“師尊,不好了,小師弟被師叔綁走了,我怕他清白難保!”
烏雲奚:???
“你這一身衣裳,我還是第一次見。”沈堯疆狹長多情的瑞鳳眸似看透一切,玩味道:“小師弟,豔福不淺呐。”
烏雲奚已經從震驚到現在被發現的冷靜,給自己倒了杯冷茶清醒清醒:“大師兄,師弟隻是找了個對象談情說愛,瞧你們一個個震驚的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烏雲奚假裝冷靜,實際內心慌得一批。
沈堯疆一愣,望著他假裝鎮靜的模樣,沒忍住朗笑出聲:“小師弟說的沒錯,你隻是長大了。”
說著便把桌麵的酒壺往烏雲奚前麵推了推,“小師弟有了道侶,師兄為你感到高興,兩杯慶祝一下?”
要不是知道自己喝酒斷片,烏雲奚差點就信了,大師兄這麼做的套路就是想他‘酒後吐真言’。
“大師兄,算了吧。”烏雲奚翻了個白眼,“休想騙我喝酒套話,我才不上當。”說不定以前他也喝斷片了,就是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小師弟學精了。”沈堯疆一臉惋惜,自個兒提著酒壺仰頭悶了口。
烏雲奚敏感的察覺到沈堯疆不對勁,皺眉:“大師兄,你心情不好。發生什麼事了?”
“我?我能有什麼事?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到處閑逛。”沈堯疆一襲紅衣勝血,單膝杵著,動作灑脫不羈,隨手擦了擦嘴角的酒水,說:“要說事,是小師弟你的事。”
“我?”烏雲奚想,除了和封見雪的事,他也沒整什麼幺蛾子。
“你結丹了。”沈堯疆眸色漸深,“還是在短短幾日之內,修煉進度過快,難保根基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