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奚扭頭看向單手就把他狠狠壓製動彈不得的封見雪,一副‘被我逮住了吧’的眼神,氣急敗壞道:“我就知道你給我修煉的功法不安好心。”
封見雪輕輕挑了下,“我怎麼不安好心了?”
“你催著我修煉功法,我不願意,現在還強迫我修煉,不是不安好心,心懷不軌是什麼?”烏雲奚不管對錯,嘴皮一通輸出,先發製人,“這功法是你給我的,你肯定已經先看過,知道其中的利害。”
“你現在不管不顧逼我修煉,就是圖謀不軌!”烏雲奚眼睛骨碌碌轉動,哼唧了聲,不高興道:“你不能仗著你修為比我高,就欺負我,逼我修煉,這跟強盜有何區別?”
封見雪聽完他這一堆話,隱隱猜到了他急切逃跑的心思,丹鳳眸溢出一絲笑意,清冷的嗓音忽變的低柔危險:“你說的沒錯,我是不安好心,對你圖謀不軌。”
烏雲奚:!!!
他沒想到封見雪會承認。
物極必反,封見雪不會是想使壞吧?
“既然心思都被你猜到了,我又何必苦苦隱瞞忍耐?”封見雪服帖壓製在烏雲奚後背的手,倏然往下一探,摟住他的腰往懷中一帶。
烏雲奚終於能不用再趴著,也不用再像一隻小烏龜撲騰掙紮著起來。
然而卻隻是換了個方式被封見雪逗弄欺淩。
“咱們有話好好說,一言不合就動手,非君子所為!”烏雲奚前麵才亂給封見雪扣不安好心的帽子,發現苗頭不對,反手就是要有商有量。
烏雲奚此刻背對著封見雪,被扣押在腿上,圈在他腰上的上固若金湯,任他怎麼扳都扳不開。
幾縷微涼的發絲滑入烏雲奚的後脖,下一刻溫熱的氣息撲來,烏雲奚白裏透紅的耳垂被銜住,疼痛中帶著一絲麻意,從敏感的耳垂竄入全身。
就仿佛觸電般,讓烏雲奚掙紮的動作一瞬間將至,隨即麵頰肉眼可見的紅透半邊天。
烏雲奚沒想到封見雪這次根本懶得和他多說半句,直接實際行動。
最讓烏雲奚心慌的是,封見雪知道他這張嘴有多能說會道,巧舌如簧。在他一張嘴說話,原本從下往上桎梏著他脖子的手掌,改成直接掐住了他下巴。
並且,在烏雲奚說話的啟唇時,食指「tan」入摁住他舌頭,促使他不能說話,也不能閉上嘴巴。
如此霸道又強硬的姿勢,烏雲奚猶如落地凶手地盤的鳥雀,被逮到後,圈禁在領地內,一點一點,慢慢的把鳥雀蠶食。
第一步,是封住了聲音。
從旁側看,烏雲奚麵紅如血,嘴巴被迫張開,「han」住了封見雪的手指。
窗台的盆栽的葉子,跟隨著烏雲奚吞咽的喉嚨「hua」動,從葉子上流下清透滲出嘴角的銀絲。
本來隻是簡單想要烏雲奚不能說完,修長的手指卻無意闖入。就像一捧雪,忽然進入了溫熱潮濕之地,欲要退出離開,卻被那末突如其來的糅畫觸感勾起了好奇心,停下了離開的步伐。
窗外庭院涼如秋季,從窗戶吹進的風也是清涼的,攜帶著花草樹木的清香,在淌進寢殿後,就成了夏日之風火熱滾燙。
從窗台花盆枝葉的縫隙,能模糊的窺見謫仙的人,將青年禁錮懷中,牢牢的桎梏著,手封鎖著,霸道的從後麵嵌住青年的下頜,不容許他反抗掙紮。
俊美的側臉,服帖在青年的耳邊,長長的墨發朦朧遮擋了他的舉動,那雙丹鳳眸從下往上,將青年此刻臉上的神情盡收眼底。
安靜的在庭院中盛開的,形同火焰形狀的花,此刻在封見雪眼眸深處綻放。
垂掛在窗欞上的一麵菱角鏡,鏡麵如萬花筒映著萬千手指撩撥的破碎景象。
那銜住玉潤耳垂的唇,像是在品味著玉的觸感和味道,是微涼的,但久了,就變的溫熱。
烏雲奚原本繃緊的身軀,掙紮的動作,在封見雪掌握的節奏中,敗下陣來。
軟和的態度,讓封見雪對他鬆懈,放過了他快要被當成玉糖一樣的耳垂。
烏雲奚一雙手不停的扒拉著封見雪鎖住他下巴的手,眼眶早已經不受控製的泛紅,帶著‘求放過’的小哀求。
封見雪眸色沉的嚇人,摟住他腰的手臂緩緩攥緊,聲音平靜中帶著一股危險的味道:“我強盜?嗯?”
烏雲奚感覺到了背後封見雪挺的他秒慫的瓊玉,嗚嗚嗚的用力搖頭,就怕封見雪直接將他就地正法。
封見雪鼻尖蹭過烏雲奚頸脖,“修煉,還是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