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奚:???
“我難得一次心懷愧疚,你卻滿腦子都在想著摸我尾巴?”烏雲奚難以置信,眼眸都瞪圓了,“封見雪,你的操守呢?你仙首的高冷形象呢?”
封見雪輕笑出鼻音,雙手捧著烏雲奚的臉,吻了下去,輕輕吸吮著他的下唇,低啞道:“所以,給摸嗎?”
烏雲奚被封見雪眼神看的頭皮發麻,耳垂很誠實的紅了,“你你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不然為什麼他眼裏像帶了鉤子?
封見雪唇貼著他的,曖昧廝磨,“是誘惑,所以,給摸嗎?”
烏雲奚察覺他手已經如泥鰍般滑落至腰間,一把將不懷好意的手摁住,悄悄後挪屁股,拉開彼此之間糾纏的氣息,假裝虛弱的扶住額頭,“我、我頭有些暈,身體還很虛弱,應該是使用妖丹的後遺症,可能沒辦法變出尾巴……”
“剛才進來時我問你身體可有其他不適,你說,沒有。”封見雪揉捏了下他耳朵,呼吸遊移在耳廓,又淌下脖頸,“現在又說頭暈?嗯?”
烏雲奚:!!!
“臥槽,你一進來就先給我下套斷我後路?封見雪,你啥時候這麼不要臉了?關懷還帶陷阱的?”烏雲奚一臉‘你變了,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封見雪了’。
封見雪手掌扣著他後腦勺,另一隻手點在他不明顯的喉結上,丹鳳眸暗了暗,“是誰先起的頭?嗯?想不想摸你尾巴?可惜摸不著?嗯?”
那一聲聲的‘嗯’,是秋後算賬的味道沒錯了。
烏雲奚就是抱著封見雪奈何不了他的情況下,故意撩他,哪會想到他還放到心上,一回來就找他討債?
封見雪確實被鮫人形態下的烏雲奚撩撥了心神,念念不忘,那條魚尾就擺動時就,仿佛有一隻手在緊緊挑動著心髒。
聽到烏雲奚說身體無礙後,壓製了許久的欲望,猶如困獸掙脫牢籠,朝著忍耐許久的獵物撲去。
整齊的被衾被弄亂,烏雲奚被推至床上,像窮途末路的逃亡者被追上後,試圖反抗,卻也隻是徒勞,最終還是被封見雪壓製在身下。
烏雲奚本就隻穿了薄薄的裏衣,幾番掙紮反抗,裏衣從肩膀滑落露出漂亮的蝴蝶骨,在月光下瑩瑩發白。
大開的衣襟,長驅直入的微涼,促使烏雲奚身軀繃緊。
無法阻止,就是能享受。
烏雲奚被迫後仰著頭,承受著自己招惹撩撥的懲罰,唇被緊緊咬著,背貼在封見雪的胸膛,華貴錦袍上的繡線摩擦背脊,留下深深的紅痕。
夜已深,雲霧起伏。
雖未深入,但那蝕骨的撩撥,已經把人摸透。
皎皎月色像是蒙上了一層羞澀的紅,銀柳樹在夜風下沙沙作響,蓋過了烏雲奚的低吟,卻沒蓋過封見雪的。
第一次,烏雲奚是從背後感受封見雪。
這一次,烏雲奚就像發高燒的人,頭腦昏昏沉沉的,十指緊扣,被霸道的摁在了枕頭兩側,目睹了封見雪近在咫尺臉龐,鬢角滲出的細汗,以及那雙燒著吞人烈焰的眼眸。
淩亂的呼吸噴灑在烏雲奚的臉上,一如‘大雪’不可忽視的觸感,與小雲奚的糾纏摩梭,摧毀理智的失控。
庭院的靈花仙草是沒有香氣的,此刻卻仿佛都被染上了一股靡麗的香味,從窗戶半開的寢殿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