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封見雪碰了碰他的唇,吻的很熟練,沒摻和欲望,隻是單純想和他貼的近。
烏雲奚眼睛都瞪圓了,“我瘋了才想。”
他又不是自找苦吃,誰會想成為金絲雀?
封見雪低低的笑了兩聲,嘴唇碰了碰他的眼角,起身打開房門,道:“很晚了,早點歇息。”
烏雲奚沒挽留封見雪同床共枕,今晚的封見雪給他的信號是危險邊緣的試探。
其實被潛移默化了那麼久,烏雲奚內心深處早就默認了彼此之間的上下關係壓製,隻是嘴皮子上從不肯服人。
要是封見雪想,他也不是不可以……
“咳,還是早些休息吧。”烏雲奚簡單沐浴了下,就熄燈歇息了。
窗外月圓似玉盤,雲霧飄渺,穿雲船擁有固定飛行的線路,隻需船上的工人注意一下別偏離路線就行。
夜晚的船艙燈火通明,忽然一道驚恐叫聲劃破天際。
烏雲奚倏然睜開眼睛翻身起床,推開窗戶就看見一個人從穿雲船掉了下去,另外有一道人影迅速消失在轉角處,進入了船艙不見蹤跡。
“怎麼回事?”
“好像有人從船上掉下去了。”
船艙內的人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何事,樂器聲音掩蓋了驚恐的叫聲。
船工們舉著手中的燈籠迅速圍了過去,烏雲奚房間的窗戶能夠很好的看見全部,包括那一地的血跡。
旁邊的門打開,封見雪走了出來,掛在屋簷上的燈籠照出朦朧的光,投落在他的側臉上,冷峻的眉眼注視著下麵的人群。
“一人掉下船生死不明,一人進入了船艙不見蹤跡。”烏雲奚走到他身旁,“就不知道是仇殺還是其他原因了。”
斷定掉落船的人會死,是地麵殘留的一灘血跡,血是黑色的,明顯是中了毒,殺人凶手是想要毀屍滅跡。
“明天就知道了。”封見雪說完,忽目光落到他蔥白的裸腳上,“鞋子呢?”
烏雲奚低頭,不怎麼在意的動了動腳丫子,“忘了,待會上床的時候再重新洗一洗。”
沒有拖鞋是真不防備,他得找個時間弄一雙才行。
封見雪直接將他橫腰抱起進入房間放到床上,拿起帕子彎腰幫他擦幹淨腳,再給他套鞋子,一氣嗬成,動作十分自然。
烏雲奚呆愣了下,鞋子就已被套好了。
“不是要去看熱鬧嗎?”封見雪抬眸看他,眼底被月光照的溫涼如玉。
烏雲奚捧著他的臉,碰了碰唇,笑嘿嘿道:“師叔,你好賢惠啊~”調皮完沒給封見雪反應時間,腳底抹油跑去外頭看熱鬧了。
封見雪靜坐了會,戴上麵具才走出寢室。
外麵早就圍滿了人,雅間的客人都打開了窗戶一探究竟,穿雲船的負責人沈從平麵色不悅的命令人徹查,確認掉落船隻人的身份。
“死了嗎?”
伍平庸的聲音從烏雲奚身後響起。
都是愛玩的性子,怎麼可能會錯過熱鬧的機會。
“大概吧,誰知道呢。”烏雲奚隻是推測對方應該死了而已。
很快,沈從平就從手下那裏知曉了來人的身份,是一個小門派的弟子,還在那名弟子的房間裏麵找到了碎裂的命牌,確認了命牌的持有者已經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