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宵並沒有鬆開影奴,而是緩緩將手放到了影奴的褲兜裏。
“別激動,我隻是抓了一個小偷而已。”
餘宵既然知道後果還敢動手,那自然是有所準備。
一邊說著,一邊從影奴的兜裏掏出了一個錢包,然後當著眾人的麵將其打開。
他專門將自己的身份卡放在了錢包最顯眼的位置,這足以證明這個錢包就是他的。
“看吧,這就是我的錢包。”
在鐵證麵前,餘宵周圍的警員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
而此時餘宵也鬆開了影奴。
失去了束縛的影奴連滾帶爬的跑向了段千柔。
顯然即使是智力不高,它也清楚,在場的人中誰最有可能會保護它。
“就算他偷了你的錢包,那你也不該對老人家動手啊。”
段千柔看了一眼躲到了自己身後的老人,還是沒有忍心讓人把他抓起來。
餘宵聽到這話,隻是又在心中暗啐了一口。
瑪德,出門沒看黃曆,撞見聖母了……
“行吧,算我倒黴。”
餘宵擺了擺手,也不打算再繼續糾纏。
和聖母講道理,那和對牛彈琴有什麼區別。
說罷便自顧自的離開了走出了警員們的包圍圈。
周圍的警員也沒有阻攔,任由他離開了這裏。
看著離開的餘宵,段千柔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實際上,以她的身份地位,能讓她放在心上的人還真不多。
而這對於餘宵來說,同樣隻是一個小插曲而已,至於說這些被影奴施加了印記的人的死活,那跟他有什麼關係。
接下來這裏的劇情他已經關心了,耽誤這些時間,他都快錯過飯點了!
小雨將餘宵的衣服浸的有些濕潤,好在這個地方離東山別苑已經不是很遠,小跑過去也要不了多少時間。
很快餘宵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占地極廣的休閑山莊,一棟棟豪華的別墅林立其中,隱約還能看到攢動的人影。
加上東山上茂密的植被,看上去還真別有一番風味。
奇怪的是,明明別墅裏人影綽綽,一路上餘宵卻是一個同路的都沒有遇到,山腰上的一些觀景台裏,也是鋪了一層薄薄的灰塵,顯然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使用過了。
天空中已經沒有雨水落下,但是依舊是暗沉無比,一個人走在空曠的山路上,四周不時閃動的陰影更凸顯出了一副陰沉的感覺。
“好家夥,這不明擺著的說這裏有問題嗎!”
本來也沒有多想的餘宵,見到這副景象也不由的提起了幾分精神。
直到走到了休閑山莊的大門口,餘宵才終於是看到了活人。
“喲,這不是餘大少爺嗎,果然重量級的人物總是最後出場的。”
調侃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隻見大門不遠處,幾個人正聚在一團的站在那裏。
“江源你可閉嘴吧,這深山老林的,小心因為嘴賤被人打死了,直接就給你拋屍荒野了。”
餘宵毫不客氣的回應道。
江源也是在大學裏的舍友之一,算的上是餘宵在大學裏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哪能跟您這位嘴強王者比啊,我要是被人打死了,那你墳頭草估計都已經長了兩米高了。”
江源繼續打趣道。
“一個假期都沒看到你人,是不是悄悄跟哪個姑娘好上了,趕緊把照片拿出來,讓為父幫你掌掌眼。”
“就是說話,這都還沒畢業呢,就沒有聯係了,怕不是一畢業就把我們拉黑了。”
其他幾人此時也湊了上來,和餘宵打著招呼。
一共六人,也不全是餘宵的舍友,不過都是一個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