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有什麼打算?”小言擔憂地問道。
唐芳菲走到窗子跟前,拉開簾子,站在這個位置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城堡後麵那裏有一幢正方形的別墅,那一片是屬於夜煞的私人領地,他接見一些政要,平時休閑健身都在那邊。在外麵看,幾乎看不出來什麼特別,但是唯一的特別是,那別墅與城堡之間有一條黃色的警告戒線,這條線除了伽藍以外,沒有任何敢跨越,除非有夜煞的命令。
此時,那別墅裏的燈光是亮的,可以看到燈光從玻璃窗裏透出來,一雙男女激情相擁的身影映在了窗簾上,再慢慢地倒下。
唐芳菲拉上了窗簾,狗屁總統,表麵風光,骨子底下淫奢不堪,隻是,真相又有幾個人知道?
不過,她不在意!她在意的隻是自己的地位能否保得住。
她盯著那抹亮光,突然心裏有了更好的主意。
這一夜,唐芳菲沒有入睡,她一直盯著外麵那幢建築,直到黎明時分,看著伽藍偷偷地將那女孩送走……
唐清雪這一夜睡得極安穩,隻要夜煞不來打擾她,她就各種開心。
阿茜將一束剛則采來的鮮花插入花瓶裏,唐清雪********,站在窗子跟前,看到夜煞正朝著她這邊走過來。
“這幾天的宵夜燉好了!有沒有什麼人起疑心?”
“並沒有,不過那邊的醫生有過來檢查一下藥材有沒有問題!但是,他們並沒有查出來有什麼問題。”
“嗯,很好,出去吧!”
阿茜退出去的時候,夜煞正好推門進來,他走進臥室,從身後抱住了唐清雪,“昨晚睡得怎麼樣了?”
唐清雪轉過身,衝他微微一笑,“很好!”
“收拾一下,一起吃早餐!”
夜煞今天心情似乎特別好,坐在沙發上看著唐清雪梳妝,她其實很少化妝,頂多了就在就在臉上塗些護膚品,夜煞倒也是舍得在她身上花錢,梳台上的化妝品都非常名貴的,都是她以前不曾見過的。但是她很少用,她的頭發又黑又亮,發梳梳理下來,就像爆布一樣。
她束好發絲站了起來,“好啦!”
他伸手摟住了她的肩膀,“怎麼臉上不化點妝?”
“我不會化妝,不喜歡塗抹那些化學物品。”
“可是,這些都是純天然的,他們說不傷皮膚的。”
夜煞有些詫異,在他的眼裏,女人個個都愛化妝,特別是來在他麵前邀寵的女人,幾乎個個都是濃抹豔裝的,化得妖嬈無比。唐芳菲就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典型,她臉上的妝容非常精致。但唐清雪就是另一個極端,她不化妝,從來都是素顏朝天。
“嗯,我知道,但是我懷著身孕,還是少接觸這些化學品比較好,好了,我們下樓吧!”
唐清雪微笑道,夜煞捧著她的臉,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她還是掙紮,還是排斥,沒有辦法做到順其自然的放鬆。
含住她的唇,一陣窒息的掠奪,她一想到他的這張嘴可能昨晚跟其他的女人做過什麼,頓時就覺得非常惡心,急忙推開了他。
或許是反應大了些,他有些慍惱了,“怎麼,跟我親吻表情這麼痛苦?”
唐清雪捂著嘴,假裝要嘔吐的樣子,“對不起,不是那樣,而是最近孕吐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早上一起來就有些翻胃。”
夜煞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那麼嚴重,讓醫生給你看看!”
“不用,我自己就是醫生,懷孕都是這樣的,沒有辦法!做女人命苦啊!好在,再苦也就十個月的時間,忍忍就過去了。”
“你辛苦了!等孩子出生之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這一翻話,若是換作了平常的夫妻,那倒是聽起來溫馨動人,可惜,偏偏兩個人就是仇人一般,她心底的苦楚隻有自知了。
從臥室出來之後,夜煞陪著她吃了早餐,早餐還沒有吃完,伽藍就過來叫他了,低低地說了一句什麼,夜煞惱怒地罵了一聲老東西盡給我找麻煩……罵了兩句他便起身走了,伽藍一直跟在他的身後。
唐清雪靜靜地坐在餐桌旁邊,從夜煞的話裏,似乎薛震國又給他添了什麼麻煩,也好,看來跟薛家相處得很不融洽啊。
“喲,一個人吃早餐啊!”
夜煞剛剛消失,唐清雪的身影就走了進來,這一切仿佛都是安排好的一樣。
唐清雪低下頭喝牛奶,不理會她。
唐芳菲拉開了椅子,故意坐在了離她很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