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龍靈兒醒得很早,她雙手扶著窗台,看著這個陌生的城市,清雪,你到底在哪裏?
“龍小姐,早安!”
阿芙麗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龍靈兒轉過頭,看到阿芙麗拎著打包回來的早餐走進來。
“你比我更早,有什麼消息嗎?”
龍靈兒走過來,坐在了沙發椅上麵,身體往仰著。
阿芙麗將早餐放在桌麵上,搖了搖頭,“並沒有,附近都問過了,沒有人見過她。”
龍靈兒深深地歎息了一聲,“你知道嗎,我前幾天做了一個夢,夢見清雪讓我救她,因為這個夢,讓我感覺到,她現在應該很需要我。”
“龍小姐,您也知道,那隻是一個夢而已。不過,不要緊,我們還有二天時間呢,慢慢找,我今天大致地歸納了下,附近還有一些藥店。她如果不在醫院上班,那麼極有可能是去藥店打工的。”阿芙麗拿著一塊麵包咬著,一邊作出推測。
“好,那我們馬上就去把所有的藥店都找一遍吧!”
龍靈兒與阿芙麗匆匆地吃完了簡單的早餐這便出發。
而此時,在總統府,謝婉一大清早的就來了,今天特意美美地打扮了一翻,剛走進辦公室就接聽到了一個電話。
“我們沒有查到龍靈兒的具體下落,但是查到她的貼身保鏢阿芙麗飛去了國外,通過機場的監控,與阿芙麗一起同行的,還有珍上女子,雖然遮天遮臉的看不出來模樣,但可以推測到,應該是龍靈兒。”
“這真是一個好機會,你們給我查清楚目的地,讓她有去無回。兩個女人,一個都不要給我回來,這件事情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
“是!”
大清晨的,謝婉接到這樣的信息非常開心,在走進辦公室之前時,看到林摯的身影,他推著嬰兒車,帶著Sunny曬太陽,她加快腳步匆匆地走過去。還沒有走到跟前,突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兩名保鏢攔住了她。
謝婉皺起了眉頭,一看這兩人就是總統府內的特工人員,都是她所熟悉的,平時見了麵都要向她點頭彎腰問好的。
“你們什麼意思?”
謝婉低斥道,保鏢們都沒有動,“不好意思,現在總統閣下有命令,無關人員不得靠近小少爺。”
“神經病,我是無關人員嗎?我是總統閣下的秘書,你們都瞎了狗眼嗎?”謝婉生氣地罵道。
“除了小少爺的親人,其他人員都是無關人員。”保鏢說得非常直白了,但謝婉仍舊是不依不饒的。
“那林摯呢,他又不是親屬,憑什麼他就可以在小少爺的身邊。”
“謝小姐,在總統閣不在場的情況下,我們隻服從林醫生的命令。”
謝婉聽完,血都涼了半截,搞半天,這兩保鏢居然都被分配給了林摯……也就是說,現在林摯一個普通的醫生都在總統府的地位比她高了,心裏火大著。
正爭執著,那聲音的動靜太大,驚擾到了林摯,林摯抬頭朝著謝婉這邊看過來了,他將Sunny交給了保姆,朝這邊走過來。
“吵什麼?”
林摯低聲問道,“這裏是總統府,不要發動不必要的聲音,會驚擾了總統。”
保鏢低下了頭,“是,謝小姐……”
謝婉抬頭瞪著林摯,冷笑了一聲,抱著手臂,“你現在是風光了吧,別在我麵前裝逼了。”
林摯揮了揮手,兩名保鏢點頭,安靜地退了下去。
淡淡的晨光之中,林摯的身形挺得筆直,雙眸微眯,帶著幾分倨傲,盯著謝婉那張臉看了很久,“你知道有一句古話嗎?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我給過你機會,你為什麼不知道悔改?”
謝婉盯著林摯的臉看了半天,“林摯啊林摯,你在空軍醫院裏呆了五年,還是六年,從一個小士官慢慢地爬上來,能有今天這樣的地位,全憑是我父親的器重,想不到,你現在爬起來居然還來反咬我一口。”
對於謝婉的指責謾罵,林摯始終很鎮定,表情也很冷靜,等她說完了,才笑道,“你在開玩笑吧,你父親什麼時候器重過我?他根本不知道他的下屬單位裏還有我這樣的人物存在。好了,你也別在這裏發牢騷了。我想說的是,Sunny生病的那幾天,周醫生在的時候,你也恰巧在,你以為那隻是湊巧嗎?”
麵對著林摯的突然質問,謝婉臉色一寸一寸地白了下來,她的反映明顯是因為心慌。
“林摯,你敢威脅我?你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