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融他們飯後散步回來,就聽到了有打鬥聲,循聲趕來就看見了葉硯北和一夥黑衣人打著,就是被四五人圍攻葉硯北也不見劣勢。
池暮一看見封妖筒被人拿了,直接從時融的背上翻身跳了出去。
時融忽覺得後背一空輕鬆不少,再一看,池暮已經飛身過去踹飛了兩個人,那上下翻飛的模樣可一點兒病人的樣子都沒有,並且沒幾下就從黑衣人手裏搶回了竹筒,池暮拿著封妖筒,氣得對著黑衣人踩了又踩。
領頭之人一看下令一聲撤,除了被擒住的兩人,其他皆迅速飛身逃走,逃走前還不忘給朝葉硯北那邊放了幾鏢,葉硯北雖擋下幾枚,但他手裏的人也倒地一命嗚呼,看來鏢上是抹了致命毒的,而被池暮踩住那人也竟舉起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喉嚨一抹,自盡了…
“我們就出去一會兒,就有人潛進來了”林近軒一陣後怕,而且看樣子還是死士。
“他們來此,是為了這個…”葉硯北示意著池暮手上裝著紅線的封妖筒。
“是來救她的?”池暮
“有可能,莫非寧王還有餘黨,剛才是她的同夥…”葉硯北分析著目前的情況,但他們對此可謂人生地不熟,對很多事情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即便要理清也是消息不夠。
“他們幾個是人沒錯啊”池暮蹲地拉下其中一人的蒙麵布,身上沒有妖氣,死時也沒沒有消散或者灰飛煙滅。
他這邊還在查看,時融急哄哄的走過來圍著池暮轉了一圈,不敢相信的問他“你傷全好了?”
“一個多月了,早能蹦蹦跳跳了…”穀流南直接說“也就是你看不出來”。
“你一直都在騙我,裝著自己受傷的樣子很好玩嗎?”時融冷下臉來。
“我沒騙你啊…是你自己一直以為我傷沒好嘛”池暮倒是一點不心虛,隻是心裏覺得稍微有點可惜,剛剛紅線被搶一時激動出手了,否則他還能再裝上一陣子。
他想把紅線還給他,時融卻氣得轉身就走,看樣子是暫時不想和他說話了。
他們找來了一直在晟都的老仆許伯,問了一下關於寧王謀逆的案子,以及用妖鏟除異己的事情,民間所知能有多少。
許伯仔細回想,盡量不遺漏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寧王是當今聖上的兄弟,早年封王立府,表麵兄友弟恭,其實私下屯兵造兵器,在一次聖上外出遊獵時,起兵造反想弑兄篡位,好在他的陰謀被當時的三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太子所察覺,及時調兵和巡防營,揭穿了寧王陰謀救下了聖上,寧王被徹查判了死罪連誅了一眾勢力,造反雖然失敗了,但還是損失了朝中幾位重臣,聖上被親兄弟謀逆,重臣慘死,而且凶手還是一隻妖,龍顏大怒…問罪了禦妖司。
“所以,捉拿紅線是為了給聖上一個交代…”
“大概是吧,寧王一事是公告對外的,但妖之事卻是禦妖司之內的事情,也許是還有什麼沒有調查清楚…我們並不清楚“。
時融此時坐在屋頂上,依舊生著氣,從他那個位置遠遠的還能看見池暮和葉硯北在商量對策,他現在也不裝了,行動自如身法靈巧。
這一個多月來,自己每天為了他這“好不了”的傷,擔心那懲罰天雷的傷太嚴重讓他餘生都會留疾,心想索性往後就這樣照顧他一輩子算了,結果不過是被戲耍了而已。
他聽見大門那邊砰砰砰的,便起身站起來探看,全力注意著剛遭過一次偷的林宅,總覺得事情似乎並不是來偷東西搶錢的這種簡單的事。
林近軒正在後院那邊煩惱不已時,大門這邊卻有人把門拍得砰砰砰的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抄家的來了,守門的老仆讓人去報給少爺聽,一邊喊著來了來了,才一開門,便有一群身穿禦妖司製服的人湧了進來也,帶頭之人正是白天險些和時融衝撞的人。
領頭之人他身後背著兩把大劍,看起來有些凶狠的樣子,再加上人十分高大壯碩,一個拳頭比林近軒兩個雞爪爪還大,他舉起令牌給人看,隻見令牌上是背麵刻的禦妖司,正麵刻的是官職“我乃是禦妖司地字典使越來飛,聽說你們今天有人要交紅線,我特來收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