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的夜,總是那麼漫長,繽紛熙攘的夜生活,給人們無聊的生活帶來了一絲樂趣。

空曠的中心花園,紫黑色的長椅,一個男人斜倚在椅背上抽著煙,男人一身黑衣,與夜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如果不是手中忽明忽暗的火光,任誰都不可能發現在午夜的這裏還有有人存在。

男子雖然長的很普通,但是給人一種不凡的感覺,是那泛著邪魅笑容的嘴角?還是那與人迥異的眼睛。總之男子身上透出一絲邪氣,但是這股邪氣讓人覺得很親切。男子的脖子上掛著一塊白色玉石,男子用手指輕輕的刮著玉石的表麵,玉石仿佛找到了什麼共鳴,發出一抹淡淡的血色,與男子身上的邪魅之氣相互映襯。

男子起身,左手輕揮,朦朧的夜色仿佛加深了一般,男子消失在夜色中····

夜,總是在人們開始興奮的時候來臨,工作了一天,疲勞並沒有阻止人們尋求快樂的行動,三兩一群的走出家門,夜生活就這樣的開始了。

夜生活這個詞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人們口中流傳,隻知道那個時候開始有了夜店這個場所。夜店有很多,酒吧,KTV,夜總會等。檔次不一,有錢人都會去夜總會,酒城之類的,而窮人就在酒吧。

有時候去酒吧的不一定是窮人,但是去夜總會的一定的富人,因為那裏找不到百元以下的酒水,窮人到那裏玩個一次兩次還行,但是整天泡在那種地方,我估計這個月他的工資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可以交到老婆手裏的。

夜總會終究是富人的娛樂場所,有時候富人也會去一些普通的夜店去尋求刺激,因為那裏的酒和夜總會的一樣,隻不過價格是翻了筋鬥雲的。

富人並不是貪圖這種便宜,想想看,一個月在夜總會泡20多天的人會在乎那點錢?他隻不過是尋求一點釣野魚的刺激。就像《甲方乙方》裏麵的尤老板,吃慣了山珍海味,突發奇想去山溝裏麵吃窩窩頭,最後沒堅持下來就不提了。

想法是一樣的,李潤峰就是這樣的人,他已經泡在這間叫做“激情德古拉”的酒吧一個星期了,幾乎每天都會勾引走一個鮮豔的女郎去開房。對李潤峰而言,自己釣別人的同時,好像也被別人當成了獵物。

德古拉這個名字大家應該都熟悉,吸血鬼與他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應了這個名字,這家酒吧所表現出來的激情不是一般的狂野,幾乎每個在場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角色,女人在這裏不斷的尋找著自己的目標,找到了今天的開銷就會有了。

今天運氣不錯,李潤峰剛坐下喝下半杯伏特加,就發現一個陌生的,身材曼妙的女郎款款的向自己走來,女人很妖豔,在他看來這個女人不似周圍那些女人,這個女人幾乎沒有化妝,素顏而已,但是惹禍的身材讓他不禁有些失控。

“先生可以請我喝杯酒嗎?”女郎食指輕輕的搔著李潤峰的耳朵,說不出的嫵媚。李潤峰不禁一顫,自認風花雪月習以為常,但是這個女人的一絲挑逗仿佛觸動了自己那顆原始的,肉欲的yu望。這個女人一定要搞到手。

“喝我請的酒客不是那麼簡單的,禮尚往來是不是?”李潤峰已經迫不及待的直入主題,對這個女人他不想浪費時間。他已經等不及了。

“嗬嗬,你這人怎麼一點情趣都沒有,這麼快就露出本質了?”女人盈盈的笑著,這更添了李潤峰征服她的決心。“好像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並沒有放餌啊?”他打著哈哈。

“恩,可是我不是一般的魚哦,我會吃人的。”女人拿起李潤峰的酒杯淺淺的喝了一口後,放下了酒杯,杯子的邊緣一抹淺淺的口紅印。

李潤峰拿起酒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好香,不知道是口紅的味道,還是嘴唇的味道呢?”女人白了一眼李潤峰:“男人都是這樣,不是盯著女人胸,就是看著女人臀,聽說最高級的色狼都會惦記女人的嘴,看來你是個標準的色狼嘞。”

李潤峰用食指點了一下女人薄薄的嘴唇:“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不知道你這張櫻桃小口怎麼吃下我這麼大的人,你能吃下我身體的某一部分我到是很讚同的。”

“嗬嗬,是嗎?你不怕我把你整個人都吃了?我可不吐骨頭的。”女人撥開男人的手指說道。李潤峰堅持不住了,像個沒經人事的小男生,他已經迷戀上這個女人“這的酒不怎麼好喝,我家有瓶紅酒,拉菲,87年的哦,珍藏的,有沒有興趣,我可不是一般人都會請的啊。”

“嗬嗬,男人就喜歡吹牛,有這種酒,誰會來這種地方喝伏特加?”女人不信。“要不咱打個賭,如果我沒有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了,如果我有,我隻求和你喝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