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錦和孫陽張大了嘴巴,這是鬼嗎?10秒鍾就可以嚇死一個成年健康男子,不算鬼?這世界觀是不是也該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

呂玉坐在一旁低著頭,大腦在飛速的旋轉,那道紅光是什麼?想了好一會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頭痛的厲害,身體仿佛被什麼東西抱著翻了幾十下的跟頭,暈頭轉向的。一道紅光就可以嚇死人?還有那紅光的背後到底是什麼?黑霧到底從哪來的?太多問題想不通,這幾年警校的為物質論難道要被推翻?呂玉大喊了一聲,嚇得旁邊兩個人馬上抄起椅子備戰,蘇子錦四周張望,孫陽問呂玉:“怎麼了發現什麼了,鬼··不是,人呢?”呂玉尷尬的笑笑:“對不起,剛才心裏壓力大,發泄一下。”蘇子錦放下椅子苦著臉說:“姑奶奶你發泄一下提前說一聲好嗎?我以為錄像裏出來人了呢。”孫陽調侃到:“你以為貞子呢。”蘇子錦老臉一紅:“行了剛才喊鬼的又不是我。”案子有了一番進展後後兩個人輕鬆了一點,互相調侃取笑剛才的窘態。隻有呂玉坐在一旁癡癡的看著電視屏幕。她覺得那紅色很鮮豔,像血一樣的紅色,血色?嗬嗬呂玉突然想起了一部根據都梁的小說改編的電視劇《血色浪漫》,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想起,她隻是上高中的時候看過,裏麵演的是鍾躍民、周曉白、袁軍、張海洋、李援朝、鄭桐、寧偉、羅芸等一群自命不凡的年青人以他們對待生命的熱情在那個年代揮灑著他們的浪漫;在北京街頭,他們穿著從家裏箱子底翻出來的將校呢軍服,成群呼嘯,他們身懷利器,隨時為微不足道的理由大打出手,他們“拍婆子”、看白皮書或灰皮書,他們有自己的一套儀式、禮俗和黑話,他們有著張揚的個性,人生大起大落,他們用自己的青春、熱血揮灑著屬於那個時代的浪漫人生。她很喜歡裏麵的鍾躍民,呂玉評價他狂傲不羈而又才華橫溢。呂玉看到鍾躍民“拋棄”高月去可可西裏的時候,呂玉還掉了一把眼淚:“死鍾躍民,臭鍾躍民。這麼好的老婆都不要。”那個年紀的小女孩的思想就是這麼的···難以形容。

呂玉從亂亂的思緒中抽出大腦主動權,然後對2個人說,趕緊報告隊長吧!蘇子錦連忙拿出手機聯係,不一會劉隊急行軍似的趕來:“怎麼了,發現什麼了。”呂玉把錄像調了回去,劉隊一邊看一邊聽著呂玉的旁白。眉頭緊緊的擰著食品三絕之麻花。對蘇子錦和孫陽說:“你們兩個真不如個女孩子,看看人家,哎··”一聲長歎後對呂玉說:“這件事你怎麼看?”呂玉頭大:“我不清楚,也許我的物質觀還不夠紮實。”蘇子錦和孫陽後背一陣冷汗····

劉隊轉過頭對蘇子錦和孫陽問道:“你們呢?”2個人大眼瞪小眼。劉隊繼續歎氣:“別說你們,我都不敢相信啊。這都哪跟哪啊?一起命案怎麼調查成迷信活動了?不管了,你們先收,我去3隊看看有什麼收獲。”3隊那邊是去調查死者關係網的那隊人。

劉隊走後,蘇子錦支開孫陽對呂玉說:“小玉,時間還早,咱們先去把午飯補上吧,我請客。”蘇子錦是隊裏追呂玉最緊的一個,也是被拒絕次數最多的一個。

呂玉搖搖頭:“不了我先回宿舍去,我估計隊長不可能這麼早讓我們收隊,肯定一會還要傳喚。我回宿舍對付著吃點,就先打個盹,剛才浪費的精力比熬夜班還多。”說完不等蘇子錦“追殺”,開門離開了。蘇子錦傻傻的站在那裏,喃喃自語:“第一百三十二次。”

呂玉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回宿舍樓,進宿舍之前給老家的母親打了一個電話,說有緊急任務,這個周末可能不回家了。讓母親好好照顧自己。奶奶死後,母親成了奶奶的接班人,守在家裏等侯親人。

呂玉很想把母親接到城裏來住,但是母親說這裏是家,哪也不去,她寂寞的時候能對著丈夫和奶奶的遺照聊聊天。

呂玉很無奈。有囑咐了幾句掛掉電話,回到宿舍,宿舍算的上是單間了,就她一個人住,因為隊裏的女同誌很少,而且大部分結了婚的,很少有人住在宿舍裏,所以呂玉的生活乏味大於豐富。走到門口,門把手貼著一張紙條,呂玉以為是哪個同事寫的情書,她把紙條撕下來。想:“什麼年代了還寫這種東西,嘿嘿”說完就想看看這個人的文筆怎麼樣。

她把目光集中在紙條上,紙條上隻有一行字:“小姑娘,你錯了。你應該說可能不是個好人,哈哈”呂玉一愣,什麼意思啊。猛然間想到,她在監控室裏提醒蘇子錦時說的話:“可能不是人”

呂玉像掉進了沼澤,無論她怎麼掙紮到最後還是無能為力,這怎麼可能,刑警在監控室裏被監視···呂玉的大腦經不起這樣的折磨,倒在地上昏了過去,昏過去的一刹那,她仿佛看見了手裏的紙條被一隻白淨的手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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