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把自己在小巷裏發生的一切簡單的說了一遍,然後對呂玉說:“我想我們碰到的是同一個對手,隻有從你身上找到答案了,因為你失憶之前可能見過這個東西”

呂玉低頭不語,不知道現在應該說什麼,自己突然就少了一段記憶,太匪夷所思了。劉隊看看呂玉,對蘇子錦說:“你說這件事怎麼辦。去哪找?”“要找到它估計是不可能的,我剛才在車上,就想出來一個辦法。”“什麼辦法?”“催眠···”“廢話,你會嗎?”“有人會啊,寧藍”“她回老家了。”“我回來了,什麼事啊?”寧藍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孫陽竄到寧藍身邊,很八婆的搶著把事情說了一遍,寧藍疑惑的看看呂玉“真的?”呂玉苦笑“我也不希望這是真的,今天不是愚人節,我想他們不可能開這種玩笑。”寧藍轉頭對劉隊說:“我對催眠隻是一知半解,催不好瞎催,如果把呂玉催成精神病,可不要追究我刑事責任啊,哈哈。”寧藍凡事都樂觀,她的話也讓呂玉放鬆了不少,抬起頭對寧藍說:“寧姐,開始吧。我不想就把今天的事忘掉,也許真的能從的身上找到破案的關鍵。”

寧藍轉頭對劉隊說:“麻煩給我找個安靜的空間,催眠不能被打擾。”劉隊打開自己的辦公室“在我屋吧。需要什麼嗎?”“不需要了,給我點水喝就行,我是半吊子催眠,說個一兩句夠嗆催的了眠。”寧藍還在打趣,蘇子錦搖搖頭,打了一壺熱水進來,對寧藍說:“寧姐,拜托了。”寧藍搖搖手:“把門帶上我們要開始了。”

門關上了,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麵的人趴著門也聽不到裏麵有什麼動靜,蘇子錦都開始懷疑寧藍是不是吧自己給催眠了。三個人無聊,隻好坐在外麵的桌子上研究案情。

辦公室裏麵,寧藍拿著從自己脖子上接下來的項鏈,搖了起來。這個項鏈很漂亮,項鏈墜是塊很特別的玉,很好看。寧藍讓呂玉看著玉,對呂玉說:“這個玉,很好看吧。看它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寧藍一邊搖一邊說著:“你看玉的裏麵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呂玉看著玉,不停的搖,她覺的這塊玉在哪見過,想不起來在哪。很熟悉的感覺,說實話這塊玉很美。

寧藍的聲音這時候又響了起來:“這快玉是不是很美,你很喜歡,你想天天看見它,睡覺的時候也會想著它,就算你閉上眼也會記得它的樣子。”

“現在你試著閉上眼,看能不能想起來它的樣子,很美的玉。你做夢也會夢見。”呂玉閉上眼回憶,腦海裏馬上呈現了玉的模樣,很美的玉·····

“過了半個小時了,怎麼還不出來?”孫陽坐在椅子上打著哈欠,劉隊拿出一包中南海分給兩人:“催眠嘛,就得睡覺,打個盹還得半個小時呢,有點耐心。”

辦公室的門打開了,寧藍笑嗬嗬的走出來,對劉隊說:“成功一半啦”“什麼叫成功一半?”蘇子錦納悶的問,其餘兩人點點頭,“我把她哄著了,還沒醒,這不是成功一半嗎?那一半得等醒了才知道啊。”眾人背後一陣惡汗“寧姐不要開玩笑好不好,這是正事啊”“我也知道啊,但是我真的努力了,下麵就要看呂玉的心裏素質啦。”

劉隊撓撓頭“我去把大夥叫回來開會,寧藍你就別去屍檢了,在房間裏看這呂玉吧”寧藍開心一笑,“行啊,正好落個清閑。”說完轉頭回到辦公室,關山了門。三個人相視了一眼,這蒙古大夫行嗎?

隊裏的人接到劉隊的電話相繼的回到了隊裏,每隊人都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劉隊給大家簡單說了一下發生的情況,臨時又調動了一下分配。

辦公室裏寧藍看著呂玉睡著時的樣子,很是不忍。寧藍比呂玉大不了幾歲,身世也差不多。寧藍的老家在雲南一個小山村。打寧藍有記憶時自己就沒見過自己的父母,她是個孤兒,由村裏好心的婆婆撫養大。

“可憐的孩子,哎····”寧藍歎了一口氣,寧藍的電話響了,她怕吵醒呂玉,忙走出辦公室

打完電話的寧藍和正開完會走出會議室的劉隊打了一聲招呼:“劉隊,我現在有點事,先回去,看著呂玉。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後就離開了警局。劉隊站在辦公室是門口,側身聽了聽裏麵的動靜。“還在睡啊,這成功的另外一半還真的不好辦啊。”正笑著,突然辦公室裏傳出了一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