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玉慢慢的走向飲水機,水杯還在不斷的溢出水來,她有種感覺,仿佛那隻眼睛會隨著水溢出來,就一隻眼睛。

呂玉鼓足勇氣伸過頭抬眼望了一下,馬上把頭轉了回去。杯中似乎沒什麼有異樣,呂玉把頭又轉向水杯,視線停留在了水杯底的一個血紅的字:跑

呂玉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到那不停溢著水的水杯忽然掉落在地上,水杯的底部也沒有什麼跑字,普通的一個杯子,但是呂玉還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呂玉還能怎麼樣呢,奇異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如果自己是在做夢,應該早就會被嚇醒,如果這是自己已經在現實裏那估計自己差不多就香消玉殞了.

呂玉警惕的盯著那水杯,水杯裏不斷的流出水來,這種不正常的事情對呂玉來說已經算是免疫了,她隻是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麼恐怖的事情發生,自己又能夠怎麼去應付,畢竟現在她隻是一個孤立無援的女人。

過了10分鍾,水杯恢複了正常,不再有誰溢出。呂玉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雖然如此,呂玉也不想驗證那水杯到底是怎麼了,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她才知道自己隻是個女人,一個無助的女人,雖然以往表現出的種種堅強,在這熟悉並且陌生的環境中,是那麼的無能為力,身為人民守護神的她在這裏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呂玉忽然想到,外麵沒有一個人影,並且誰都聯係不上,還有那神秘的電話與詭異的眼睛,真都不是正常的,那麼她還應該在夢裏。可是夢裏自己的大腦怎麼會如此的清晰,除了那似有似無的痛。

唯一能驗證這一切的就隻有去找那個陌生的男人,就算他對自己有惡意,她也認了,她不想這麼的被折磨下去,這樣下去還不如死了的痛快。

呂玉開門跑了出去,方正外麵也不會有人存在,她索性的大聲呼喊起來:“喂,你在嗎?你能出來嗎?”呂玉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隻能這樣的沒有目標的四處亂跑,邊跑邊喊著。

跑了將近一個小時,呂玉已經累的喘不過氣來了。呂玉看了看手機5點55分。

呂玉吃驚的看著手機上的數字,5:55,這怎麼可能,她在接受催眠的時候特意看了一下時間,當時就是5點55,自己折騰了這麼半天怎麼也得有2個小時左右了。難道自己的表停了?呂玉跑向街頭的電話亭,看了一下時間,居然也是5點55。

時間被靜止了嗎?這一定是在夢裏,呂玉拋開那虛無的猜忌,認準了現在還是夢境之中,但是怎麼才能逃出這時間被靜止的空間呢。

自從在這夢境出現以後,呂玉唯一聯係上的人就隻有那個神秘的男人了。雖然不知道他是敵是友,最起碼他能進到這個夢境裏,他一定能離開這裏。隻是不知道他會管嗎?

呂玉不知道怎麼聯係到他,喊了很久依然無人回應一句。難道他消失了嗎?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水杯裏的紅曈與他有關係嗎?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他怎麼會進到自己的夢裏呢?

呂玉決定在這虛無而又真實的夢裏揭開一個個迷局,也許這樣自己那消失的記憶就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