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種攻擊對白夢之來說是沒有用的,等白夢之站了起來,看著江可兒躍躍欲試的樣子道。
“很有鬥勁兒嘛,算了,不跟你打了,桌子上有我給你抓的藥記得。吃了對你有好處,別不信,我自己也在吃這個。”
江可兒冷笑:“誰稀罕?”
白夢之沒有理會走下擂台,穿上白大褂,頭也不轉的走開。
江可兒整個人被氣的夠嗆,搞得好像是白夢之施舍自己一樣,明明是自己英子的是戰鬥,總是感覺自己輸了一樣。
江可兒走下擂台,拿起毛巾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看了一眼旁邊的藥,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還是把她揣進了兜裏。
怎麼說呢,雖然江可兒對白夢之存在敵意和懷疑,但是白夢之確實沒有害薑可兒的意圖和理由。
我上前問道:“運動了一下,感覺舒服了?”
“也就那樣吧。”
“你這種運動還是少做的好,今天看你鬥誌昂揚,沒好意思拒絕你,你可要小心,別傷了我兒子。”
我犯賤的把手護住了江可兒的小腹,薑可兒滿臉拒絕道:“滾呐,你跟我熟悉了之後,你一天不犯賤,你是不是能死啊?誰要給你懷孩子呀?在這種時候懷孩子,那咱倆真是一點兒正事兒都沒有了。”
我笑著。
“萬一呢?萬一昨天我一發命中,說不定真就是一個大胖小子。”
江可兒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那也不可能,我算過日子,不然都不可能讓你碰我,再說了生兒子有什麼好的?生女兒不好嗎?你這就是妥妥的重男輕女!”江可兒用手指不停的戳著我的肩膀,惡狠狠的說道。
我連忙投降。
“沒有啊,萬一真生了個兒子,我爺倆保護你,要是生了個女兒,我就保護你娘倆唄。”
“切,油嘴滑舌,有這時間想這個,不如想想今後的生活該怎麼辦?還有幾天氣溫就會變成正常水平,然後就逐漸的變成了冬天的樣子,你就不該考慮考慮全球冰封之後該怎麼辦嗎?”
“全球冰封該怎麼說呢?氣溫好像也就是像東北那種氣溫沒有太誇張,況且就算咱們兩個苟的話,物資也完全是能苟到末日結束的。”
江可兒冷笑著說:“你要真打算狗的話,你就不會出去找龍哥放棄咱們兩個人的房子,我是不同意你去冒險的,就像白夢之說的一樣,我有權利管著你。”
“嗯……確實是這樣,但是也是為了未來的發展才這麼做的嘛。”
江可兒聽見了,我這麼說也不好說些什麼,走進屋子裏換起了衣服,剛才那一分打到,導致她身上出了很多的汗,不擦身子換上幹淨的衣服很難受。
可能是因為止痛藥的藥勁兒過了吧,江可兒越來越不願意動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哪裏不舒服?”我不合時宜的問著。
江可兒白嫖了我一眼。
“我哪裏不舒服?你心裏沒點兒數是吧?你要是實在閑的沒有事情,我有個提議,不如幫我捏捏腿,剛才把夢之按的我麻筋兒現在我感覺腿上都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