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燼醒的比較早躡手躡腳的下了床後翻牆去了牢裏
魏燼剛進去,就看見王懷玉和鄭閔靠著睡覺,一個在欄杆裏麵一個在欄杆外麵,王懷玉察覺後站了起來,拱手道“燼王殿下”
魏燼嗤笑道“怎麼了,這麼快就改口了,那我還怎麼稱呼你呢,我以前的副將大人,還是說西南王?”
“您既然都已經查到了我的身份,那也自然知道我對您沒惡意”王懷玉臉色不變,繼續說
“如果您同意,我可以讓西南的勢力幫助您,您自己的兵力加上我西南大軍,稱王稱帝,對您來說不過是探囊取物”
魏燼看著明顯睡醒卻還在裝睡的鄭閔,心裏上來一股火“哦?我同意?同意什麼?同意幫助你成功拿到西南王的位子,還是說同意你和這小白眼狼在一起”魏燼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上去就給了鄭閔一腳
“你他媽的給我滾起來”
鄭閔一骨碌站了起來,魏燼還想繼續給他兩腳,被王懷玉擋住了TMD,更生氣了
“燼王殿下,您也知道阿閔最敬重的就是你,如果沒有您的同意,他不願和我回西南”
“回西南?你如今的實力就如一盤散沙一般,而西南實力錯綜複雜,十幾年朝廷都是久攻不下,你憑借你的那幾個大期將至的老兵,真當自己能拿下西南”魏燼不屑的看著他
“大事一件都沒有辦成,就想帶著鄭閔回西南,怎麼?想利用他借我漠北的兵力?還打著用西南王助我稱王稱帝,誰教給你的能打如此的好算盤?”
魏燼回頭“來人,將他們西南的王請出我們王府”
鄭閔著急的喊了句“將軍”
魏燼又狠狠地踹了鄭閔一腳“將什麼軍,你給我閉嘴,一會再收拾你”
王懷玉看了鄭閔和魏燼一眼,自行走出了王府
“少將軍,王懷玉他是個好人”鄭閔看著王懷玉被趕出了王府,甚至對魏燼有些惱火
“好人?阿閔你不要因為自小沒遇見過壞人便認為這世間都是好人,他王懷玉這麼多年隱藏身份,卻在如今朝廷動蕩拉攏舊部,你可知當年西南為何動蕩,西南王為何被朝廷圍剿?”
魏燼見鄭閔還想要替王懷玉辯解“阿閔,你若是不相信,等上幾個月,他在西南自己混得風生水起了,不需要你的助力了,他根本就忘記你是誰了,你明白嗎?”
“那為什麼我就不能一直陪在他的身邊,這樣他就不會忘記我了啊!少將軍求求你了,你快把我放開,他一個人很危險,我要去陪著他,我要去保護他”
鄭閔激動地一直搖晃著大牢裏的欄杆,哐哐的響,魏燼本來大早上從媳婦被窩裏爬出來就煩,還在這裏遭這老罪
“你給我閉上嘴,你有病啊,給我老實的待在這裏,哪裏也別想去,別叫了”
魏燼又從欄杆裏伸腳踹了他一腳,回頭叮囑守在這裏的士兵,“看牢一點,他沒腦子力氣大,要是這裏關不住他,就給他打暈,綁起來,別讓他吃太飽,也不許讓他在這裏生病”說完就自己走了出去,不出所料王懷玉果然在外麵等著
“你別陰魂不散了,我沒有稱王稱帝的心,你可以去找太子”魏燼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王懷玉看著走遠的人,“少將軍我隻信得過你,也隻敢將西南的百姓托付給你”
魏燼回頭看著他,一字一頓“別叫我少將軍,你已經不是我漠北軍裏的人了,還有再說最後一遍,我沒有稱王稱帝的心,再敢說一次,本王殺了你”
王懷玉還是不肯死心“王爺,西南的事給我一周我便能管理好,到時西南隻聽命於您,那怕您沒有稱王稱帝的心,多一份保障不好嗎?”
魏燼看著他嘲諷道“你和老西南王真是一個臭德行,你西南王的地位要靠坐在皇位上的人來保護,不管那個人是誰,都不會是我”
魏燼打發完王懷玉又翻牆進了丞相府找蘇芩,等進了蘇芩的屋裏後,沒見到人,等聽見他們吃完午飯後好久,他都餓得快失憶才等到蘇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