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蘭帶著二十名鳳鳴軍的士兵很快就衝入了寨子,瞬間就將守在寨子裏的土匪斬殺,她快速的環視了四周後下令:“搜查屋子。”眾士兵紛紛下馬提刀向四麵分散而去。
白亦辰以前在這上麵可是吃過虧的,所以後來他訓練鳳鳴軍時,特別增加了搜查房屋的訓練,再也不像他以前那樣,各自亂竄了,現在是有組織的五人一組,一個班分為兩組。每組行動時都是排成一列,最前麵的那名士兵負責開門,後麵的士兵負責掩護和支援。
當一班的一支五人小隊來到寨中最大的一個建築物門前時,排在最前麵的士兵抬起攥成拳頭的右手向後示意,然後她輕輕的用刀尖推開房門。“咯吱”房門緩緩打開了,等她準備抬腳進屋時,一個先前藏在屋內的山匪,右手持火折子,左手抬著一個黑色罐子朝大門砸過來。門外的士兵迅速做出反應,紛紛往旁邊跳開。隻見那名山匪將手中火折子又扔到隨著黑色罐子破裂,濺射開來的黑色液體上。
“轟隆。”突然一陣火光衝天,火勢就這麼肉眼可見的漲了起來。站在遠處的白亦辰看著寨子,皺起眉頭問身旁躺在地上,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年輕人:“那是什麼東西?”年輕人用力抬起身子看了看說:“哎喲,說了不能用,這些混蛋就是不聽啊。”白亦辰轉過頭來瞪著年輕人說:“我問你那是什麼東西!”年輕人趕緊回答:“那是我前段日子在西北戈壁發現的一種水,我發現它遇火就燃,而且用水澆不滅。”白亦辰一愣,我去,這家夥居然找到了石油。他追問到:“那地方離這遠不遠?”年輕人回:“有些路程,騎馬大概半個月吧。”白亦辰又問:“你可還記得路?”年輕人答:“記得,記得。我是逃命的時候碰到的,記憶很深刻。”白亦辰有些疑惑說:“逃命?”但是他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下去。於是將年輕人綁在自己馬後,朝寨子走去。
張翠蘭她們根本沒什麼辦法撲滅這些火,她們隻好將關在牢籠裏的人救出來後,統一退到了寨子外。白亦辰來到寨子前,下馬問張翠蘭:“你們有沒有試過滅火?”張翠蘭回到:“回統領,我們試過了,用水潑,用掃帚打都撲不滅這些火。很是奇怪。”白亦辰咧嘴笑了起來,看來自己想得沒錯。她對張翠蘭說:“這可是好東西啊。讓大家都退後吧,任它自己燒完就行了。
沒過多久,順著記號找來的周婷玉等大隊人馬趕到了。白亦辰將被抓來的老郎中引到了馬車上,然後問到:“老先生,她怎麼樣了?”老郎中一邊診著脈一邊說:“這位姑娘氣血虧虛,又一時受到驚嚇,所以才會昏迷了,隻要休養幾日就能好轉,但是......”白亦辰焦急的問:“但是什麼?”老郎中說:“其脈象除了能看出剛才那些病情以外,還有些我從未遇到的,但是老朽醫術不精,實在把不出是什麼情況。”白亦辰趕緊答複老郎中說:“嫣兒平日都是麵白如紙,體虛軟弱。您看她的嘴唇,也不像常人一樣紅潤。”老郎中又低頭仔細的看看王嫣說:“如果按你的說法來看,那她也許是血虛之症。這血虛之症倒是可以通過調養來緩解。”白亦辰還沒等老郎中說完話就插話說:“血虛之症?是不是貧血啊?我第一次見她就有些感覺。”老郎中扶著須說:“我從未聽過貧血之說,不過從字麵來看倒也貼切。”白亦辰當即放下心來笑笑說:“那就好,回去我給她好好補補。此番多謝老先生了。“說完開心的從衣服裏摸出錢袋,掏出一個銀餅塞到了老郎中手裏。老郎中趕忙推托說:“使不得使不得,將軍救了我等姓名,老朽感激還來不及呢,怎可收你銀錢。”白亦辰也不跟老郎中囉嗦,直接上前抓住老郎中的手,將銀餅塞到他手中說:“老先生不用推脫,我還有其他事需要您幫忙呢。”老郎中愣了一下說:“請將軍明示。”白亦辰指了指正在休息的鳳鳴軍說:“這次出來得急,沒帶隨軍醫官,如果您方便得話,我想請您當隨軍醫官,等這次事了,我會給您一筆銀錢。您老看如何?”老郎中說:“我這次出來是聽說我的師尊去了荊城,我要去看看他,不想半路被山匪劫了,出門已有數月,我擔心家裏會著急,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