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降穀零警告般的視線投向貝爾摩德。
“開個玩笑。”貝爾摩德收起笑容,從身上拿出一個裝著一枚藥片的透明小袋子放到降穀零手中。
“你吃,或者他吃,都可以。”貝爾摩德重新整理好易容打開門,幾米外,太宰治正向這邊走來。
貝爾摩德像一個普通的服務生一樣,順手將門帶上,禮貌地向太宰治鞠躬後,迅速的離開了原地。
太宰治看了一眼女服務生的背影,伸手扭下了門把手。
“零君?”
聽到太宰治的聲音,降穀零下意識收起藥片,轉身才反應過來。
【我為什麼這麼緊張?】
“零君在這裏做什麼?”太宰治向降穀零走去。
“整理一下衣服。”降穀零自然的說道。
“是嗎?”太宰治將手搭在降穀零肩膀上,湊近聞了聞。
“香水味,剛剛那個女服務生的?”太宰治眯起眼說道。
【貝爾摩德不會留下這種明顯的問題,是那個女服務生本來就很喜歡噴香水?】
“我們意外撞到一起,果汁濺到了褲子上,那個時候不小心沾到的。”降穀零眨眨眼說道。
“好吧,我相信零君。”太宰治這樣說道,沒有再問。
因為藥的事、太宰治突然出現的事,降穀零沒有及時說出組織要對異能力者動手,之後反而有些不好開口,藥也沒有找到時間處理,一直留在身上。
降穀零坐在沙發上思索著,“——”大門打開,太宰治回來了。
......
時間回到幾分鍾前。
太宰治和地牢裏的費奧多爾談話結束後,從地牢走出,對在一旁等待的赤井秀一說道:“赤井君,去看看你父親吧。”
赤井秀一腳步頓了下。
“醫療室8號病房,赤井秀武先生似乎恢複了一些記憶,至於是否記得他的兒子,就看赤井君的運氣了。”
“是,非常感謝首領的幫助。”赤井秀一點頭說道。
“是赤井君自己的努力哦。”太宰治微笑著說道。
和赤井秀一分開後,太宰治回到了首領辦公室。
“零君?”太宰治用審視的目光看向降穀零。
降穀零看起來沒什麼不對,但太宰治最擅長看透人心。
太宰治向降穀零的方向快走幾步,身後的門被Mafia成員關上,房間內隻剩二人。
“砰——”
大門被關上,太宰治單手按在降穀零脖子旁的沙發上,彎腰和降穀零對視。
“零君做了什麼虧心事嗎?”太宰治另一隻手按在了降穀零的胸口,感受著襯衫下有力的心跳。
“沒有。”降穀零輕聲說道。
“你的心跳好快。”太宰治低聲說道。
“因為你在看著我。”降穀零的話讓太宰治的手像被燙到一般,飛速收回。
“零君真過分。”太宰治扭頭說道。
降穀零似乎看到了太宰治臉上的一絲紅暈,剛抬起手,太宰治突然轉回頭,指間夾著一個透明的小袋子,正是裝著那片藥的小袋子。
降穀零的瞳孔猛的一縮。
太宰治收回按在沙發上的手,打開小袋子,一口將藥吞下,“黑衣組織給你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