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灼灼出現在大家的麵前,平靜的湖麵上被扔進了一個石頭,濺起了水花,泛起層層漣漪。
“兔崽!”
狐予和熊二弟兩個人衝到灼灼的麵前,就差把她吊起來轉一圈檢查哪裏有事。
“狐叔叔、熊伯伯。”
這是灼灼自從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以來,再次見到妖族的親人。
將自己的臉貼在熊伯伯軟軟的肚皮上,感覺和以前一樣。
未化形以前,自己經常被族長帶的去和他們一同聚會。
當時小小的自己就會趴在熊叔叔的身上睡覺。
醒來後還有狐叔叔陪自己玩,教自己修煉。
看叔叔伯伯們在自己麵前拌嘴。
那些時光明明沒過去多久,卻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沒事,有我們在。”
狐予及時感受到了灼灼的脆弱,拍拍她的背,將她護在身後。
“就算兔崽還活著,你們難道就能否認曾經幹過的事情。”
狐予說的話並不無道理,兔崽是活著,可是其他的兔妖也的確是死亡了。
“泊笙,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你和我們說實話。”
“我知道這件事情的確是人類做的,但是誰我並不知道。”
宋泊笙倒是也希望自己知道,可是他從頭到尾都隻是聽說,從未自己親眼見過。
而顧希悅又已經死了,現在唯一見過那個人的隻有灼灼一個人了。
顧希悅的病!
或許可以從這個角度出發。
“不過我們寺廟一直住著一個人,她叫顧希悅。”
“她的體質是極陰體質,一直以來都容易招攬一些髒東西。”
“當年師父也說,她這種情況沒有辦法治好,隻能一直待在這裏。”
“可是那個黑衣人有辦法,而灼灼就是製作的藥引。”
宋泊笙的一身所學完全是看自己的師父而來的,而有一些師父沒說的東西,一般就是有違常理的。
自己不知道但並不代他們也不知道。
“你說的那個人我也是知道的,她現在在哪裏?”
一位師伯站出來,曾經宋泊笙師父和他說過一嘴這個人。
“我們並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她十幾天前就消失了,沒有人見過,我之前有派人去尋找,但還是沒有找到。”
“該不會是她自知事情敗露跑了吧!”
“也未嚐沒有可能,可是他的體質跑出去不是更加危險嗎?”
“可萬一那個黑衣人有緩解的方法呢?”
其他不知道這件事的人發表著自己的觀點。
“我可能知道那個黑衣人是誰了!”師伯想到了一個人,最有可能的人。
“你這話什麼意思?”
“到底是誰?”
“你快說呀!”
“是那個已經被逐出師門的人。”因為他和宋泊笙師父師出同門,學的東西也是一樣的。
不過當年他犯下禍事,被逐出師門後就再也無人見過他。
如果說除了宋泊笙師父誰還可能知道方法的話,那就隻有他了。
“你說的是楚堯嗎?”
“對。”
這個名字的提出讓各位師叔師伯都安靜下來,宋泊笙則是一臉迷茫,他並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