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這是怎麼了?”宋母見宋父表情轉變如此流暢,忍不住笑出聲。
“父親。”
“我一見到夫人就開心,一看見他我就想起今日上朝發生的傷心事。”宋父指著宋泊笙和宋母抱怨。
“這是發生什麼了,還能與泊笙有關?”
“我餓了,我們先吃飯吧。”
宋父剛要開口,但又改了主意不說這麼快,宋母隻好讓人把膳食擺好,她陪著宋父進屋去把朝服換下來。
“你現在總可以說了吧。”宋母和宋泊笙兩個人心裏都想著宋父未說出口的話,這哪裏吃得下去。
隻見宋父一個人把桌上東西吃了個七七八八。
母子兩一對視就知道今天早朝上準沒發生什麼好事,不然宋父能氣的吃了那麼多。
宋父這習性倒是與旁人相反,別人生氣吃不下飯,他反倒吃的更多。
“唉,這裏頭——”宋父把筷子放下,身邊伺候的人迅速把東西收下去。
“長話短說!”宋母假裝生氣的模樣,將臉板起來。
宋父這才快速說清楚今天上朝發生的事情。
簡單來說就是有人向皇帝告狀,說宋父治家不嚴,家風不行,這家裏都管不好怎麼能做的好官。
又說宋父的兒子欺負了人家女子,現在還想認賬,說那名女子現在不知去向,怕早已遭到不測了。
最後的最後就是大家吵了起來,各執一詞,誰都不服誰的。
皇上又不樂意管這事,隻說讓他們自己好好解決就行。
這好好解決裏麵的名堂可多了,那個女子死了是一個方法,納進來是另一個方法,娶又是另一個方法。
現在就是看三皇子和太子誰爭的過誰吧!
“沒事沒事,人好好的就行了。”宋母開口緩解緩解有點凝重低沉的氛圍。
她是永昌侯家的嫡次女,從小都是被嬌寵著長大,下嫁給宋父更是沒受過委屈。
上頭又沒有公公婆婆壓著,宋父更是沒有小妾來給自己添煩。
隻要一家人好好的,對她而言就已經足夠了。
“後麵會怎麼樣還不一定呢!倒是懷信給我查出來蠻多東西,就且在等等吧!”
宋泊笙倒是不擔心自己,就是之前宋父提過的他要往上走走,自己這事怕是肯定有影響的。
還是得查清楚來,這樣才好能還自己一個清白。
也不知道懷信現在查怎麼樣了?
柴房內。
懷信從袖口拿出一方手帕,慢條斯理的將濺在手上的血擦拭幹淨。
而地上是奄奄一息的禾豐,現在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身上劇烈的疼痛讓他的手指狠狠插入地麵。
懷信將擦拭過的手帕隨意的扔在下,正好落在禾豐的頭上。
不再管地上人的死活,畢竟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已經撬開他的嘴巴知道了,他活著反而不利於自己。
離開柴房,懷信去和宋泊笙彙報事情的狀況。
至於柴房內的禾豐,活著就行,至於其他的就不能保證了。
*
絕代姑娘這一覺睡得格外的長,等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太陽也透過窗紙射入房內。
自己似乎真的從那裏出來了。
絕代感覺這一切都有些恍惚,自己心心念念的事情竟然如此簡單就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