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罷,幾人紛紛點頭示意。
“行動吧!”
聲落,幾人便分頭行動;
“老黃,你在距離我五步外戒備,跟著我,咱們匍匐再靠近一些距離。”
“行,鳴子,咱知道了。”
待汪軼鳴看到兩邊人都到了各自隱蔽伏擊的位置,並示意做好了準備後;汪軼鳴和黃應祖拉開了些距離,匍匐前進了十幾米;汪軼鳴轉身斜躺望向距離自己五六步外右後方的黃應祖;見對方點頭示意已經做好了準備;便從空間中拿出合金滑輪狙擊弩,檢查調節了一下;從箭袋裏抽出兩支合金重箭,一支拉開弦裝上,另一支用嘴叼住。
透過狙擊鏡,汪軼鳴鎖定了那頭仍悠閑自得的野豬;深呼吸一口氣,屏息,扣動扳機;
“嗖!”利箭極速射向野豬;
“噗嗤!”一聲,合金重箭直射入肉,深深紮進野豬頸部。
那頭碩大的野豬一陣嗷嚎,疼痛讓其瘋狂原地打轉;
汪軼鳴再次上弦搭箭,奮然起身,弩箭再次瞄向那還在原地瘋狂掙紮的野豬;小跑幾步,見所有人已起身圍向野豬,汪軼鳴再次射出一箭;
“噗嗤!”利箭再次射中野豬頸部;那野豬原地又嗷嚎幾聲,轉了三圈就撲倒在地;四蹄撲楞了幾下,動作也漸漸慢了下來,直至不動。
幾人緩步警惕的向前走了幾步,隻見這頭野豬個頭不是一般的大;
“死了嗎?”
“看樣子是…是死了。”
幾人又停下觀望了片刻,見那頭野豬一動不動,皆是鬆了口氣;
“這畜生塊頭真大…”
“得六七百斤吧?”
“嗯,差不離,俺打獵這麼多年,如此大的野豬可是不多見。”
郭海也是有些吃驚的說道。
“嘿嘿嘿…這麼多肉,夠咱們兄弟吃些時日了。”黃峰樓說笑著,將自己的斬馬刀往地上一插,直身便朝野豬走去;
“小心!”郭海突然大聲吼道。
隻見那野豬突然翻身爬了起來,眼中透著血紅,嗷嗷嚎叫著;
黃峰樓被這突然的狀況驚立當場,手也慌忙的摸向腰間佩刀;
汪軼鳴來不及再拉弦上箭;丟下手中滑輪弩,疾步衝向野豬,墊補一腳踹向其頭部;在它暴起之時,一腳踹倒出幾步遠;又順勢躍起,單膝跪壓在野豬身上。汪軼鳴左手扣住野豬的獠牙,將其的頭向下死死按住,不讓野豬的腦袋亂動。
野豬不停的擺動搖晃腦袋,力氣大的驚人;如是過去的汪軼鳴怕是早被甩飛出去了;而如今的汪軼鳴卻一隻手將其頭按的死死的;野豬不停嗷嗷嚎叫,發瘋的掙紮著;
汪軼鳴忙從腰間抽出卡巴軍刀,對著野豬頸部和前腹“噗噗噗…”就是幾刀捅去;
五六刀後,野豬停止了掙紮,也不再吼叫了;汪軼鳴又捅了一刀,在插入時還擰了擰。見野豬徹底不動了,已經失去了生機。
眾人才徹底鬆了口氣;但見這野豬已經被放出幾大灘的血;流的滿地都是。
汪軼鳴拔出卡巴刀,又順便將插在野豬身上的弩箭挖了出來;
見雙手、刀刃、弩箭上還沾著血,汪軼鳴從腰間取出水壺,衝洗了一下;接過郭海遞過來的布略微擦拭,便將刀插回腰間刀鞘。自己也猛灌了口水;
“呼…這畜生居然還會裝死…”
深呼一口氣,汪軼鳴抬頭看向眾人;隻見幾人都吃驚的望向自己。
“大人,神力啊!”
“是啊,這畜生這麼大塊頭;俺黃峰樓自認力氣還沒遇到過敵手,可單手絕按不住這畜生;大人神力,卑職佩服!”
看著幾人欽佩又吃驚的眼神,汪軼鳴嗬嗬一笑說道:“好了,大家別愣著了,將這畜生抬回去,清洗幹淨,內髒、下水都別丟了,交給程啟醃製熏烤,夠大家夥兒吃上好一陣子;皮子也整張剝下來,那可是好東西。”
“是,大人放心,這個俺在行!”郭海笑嗬嗬雙手接過汪軼鳴遞回的擦手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