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弟去了趟青樓,怎麼沒留宿快活啊?”
“留宿?我是去喝酒的,應酬而已;留什麼宿?”汪軼鳴倒上一杯咖啡,品了一口說道。
“鳴弟眼光高啊!那春香院的頭牌都沒能留下鳴弟你。”
“咳,不是我的菜,我幹嘛多此一舉,花那冤枉錢?”
見汪軼鳴自顧自喝著咖啡,也不替自己倒一杯,王信卻也沒說什麼,毫不見外的給自己也滿上了一杯;
隻是看到那黑黢黢的色澤,讓其不禁眉頭一皺,可看汪軼鳴卻一副享受的樣子自斟自酌;於是,略微聞了一下,還有股淡淡的從未聞過的清香味;王信略微遲疑,淺淺品了一口;
“噗…呸呸呸…”接著就受不了那苦澀的味道,吐了出來。而一旁的汪軼鳴始終一副坐等看笑話的樣子,也不阻止;
“鳴弟,你這喝的何物?如此苦澀,莫不是什麼藥?”王信一臉怪異的盯著汪軼鳴說道。
“這不是藥,這是咖啡啊;素聞西洋傳教士已將此物帶入大明,我還以為信哥喝過呢。”
“咳咳…此物如此苦澀,我怎會有喝過?見也是頭一次見。真不知鳴弟為何會喜歡喝此物。”
“哦,原來信哥是喝不慣原味的純咖啊;也對,也對…”
“原味純咖?什麼意思?”王信一臉懵逼的盯著汪軼鳴;
汪軼鳴不慌不忙的坐起身來,接過王信的杯子,又倒上咖啡,從旁邊的兩個小瓷罐子裏分別放了幾勺奶精和白糖,攪了攪,道:“很多人是喝不慣原味純咖的,得在裏麵加些奶精和白糖,就不一樣了。”
一旁的陳恩,拿起兩個小瓷罐,分別聞了聞,又用手沾了點裏麵的白色小粉末在嘴裏嚐了嚐;
一臉怪異的點了點頭;
“咋樣?”王信滿臉狐疑的問道;
“嗯,主人,一個奶味十足,一個極甜!”
“哼,齁不齁啊?陳大叔。”汪軼鳴冷笑一聲,問道。
“齁!真齁的厲害。”陳恩咂吧著嘴巴說道。
“切,搞的我要下毒似的。”汪軼鳴沒好氣的瞥了一眼,說道。
“咳咳…鳴弟,陳恩這是習慣了,你別在意;”王信打破尷尬轉移話題說道:“怎麼樣了?鳴弟,為兄現在能喝了吧?”
“嗯,可以了;嚐嚐看。”
王信接過汪軼鳴遞過來的咖啡,發現顏色已不是之前的那般黑黢黢的,便再次淺嚐了一口,又咂吧了下嘴巴;
“怎麼樣?”汪軼鳴斜眼看著王信問道;
“嗯,好喝!香甜順滑,入口清香,好!好喝!”
“行,好喝,那你自己倒,自己調配著來吧。”
汪軼鳴帶好墨鏡順勢一躺,又繼續曬起了太陽;
王信見此,微微一笑,放下咖啡杯,也學著汪軼鳴的樣子躺在睡椅上;
“我說,鳴弟啊;”
“嗯?”
“你那部下李山身為錦衣衛試百戶昨日可是在青樓狎妓留宿,按照大明律…”
“得得得…停!”汪軼鳴忙對著王信擺手打斷道:“我說禦史哥哥,你別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動不動就跑我這兒來上綱上線的嚴明律法;你是國色天香的嫂子娶了好幾房了;我這幫兄弟自我開始從上到下,清一色的光棍兒,別說沒娶親,有的連家都沒有;你也是男人,你不會不懂吧?”
“這…”
“別整那沒用的;你要想整肅朝堂,嚴明律法,就奏明聖上,派兵來個掃黃突擊檢查;嘿嘿…到時你看不知得抓多少在朝官員和豪門勳貴;然後再已處罰的名義按人頭罰個款啥的;嗯,嘖嘖…又是一大筆銀子入賬!”
“咦?此法不錯,要不試試?”王信聽此好似有了精神一般。
“嗬嗬…試試?你不怕把滿朝文武得罪光,給聖上惹個大麻煩,到時熱鬧可就大了,嘿嘿…你想試試就試試唄。”
“呃…咳咳…鳴弟說笑了,說笑了。”王信細想之下才知不妥,尷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