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力氣果然不小,下手也是又快又狠,這戰陣裏磨礪出來的武藝就是不一樣,有點兒意思。”
汪軼鳴不禁感歎誇獎出聲道;
這鼇拜果然不一般,不光是今日幾次險些射中自己的箭法,這戰陣的武力確實不俗;汪軼鳴深知自己要不是接受過係統不斷的錘煉提升,哪怕是剛入京前也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能輕鬆打敗這家夥;能被稱為滿清第一巴圖魯,鼇拜的實力確實夠強;怕是那個玩袖裏鴛鴦刀的滕達俊與其一對一,綜合估計勝負也是五五開,而且看樣子這家夥力量更大,且耐力和抗擊打能力更強;至於其廝殺技巧皆是大開大合戰場上總結磨礪出來的,因其現在還年輕,致使經驗和招式並不老道。
此番也就是遇到了自己,不然怕是真沒幾個人能正麵將其拿下;
就是不知明末的那些武力傳奇人物,如盧象升、曹變蛟或是李定國與其相比又會如何;
“大人!小心!”
汪軼鳴思索分神間,鼇拜又是一刀橫劈而來,大開大合間盡顯其凶悍無比;
“明狗子!拿命來!”
長刀劃過,卻是汪軼鳴的殘影;
還未等其反應過來,汪軼鳴不退反進,眨眼間已經貼近鼇拜麵前;
驚的對方不由冷汗直冒,連連快步後退;
“你這明狗是人是鬼?”
鼇拜被汪軼鳴這鬼魅般的速度震驚的後怕不止,心跳劇烈加速;手中雙刀也有些沒了章法,左劈右劈,橫劈斜劈,絲毫碰不到近在咫尺的汪軼鳴;
偶有被其用刀格擋,手臂也是被震的酸疼不止;
“咣噹!”
鼇拜手中兩把長刀不堪與汪軼鳴手中十八剁的連續撞擊,接連斷裂報廢。
鼇拜心中大駭,將兩把斷刀朝著汪軼鳴接連投擲而去的同時疾步後退,又從腰間分別抽出短斧和鐵骨朵;
“明狗!爺爺跟你拚了!”
見汪軼鳴隻是微微晃動身型,手中剁刀左右揮舞,那被擲出的兩把斷刀就被其輕鬆化解;鼇拜更是氣血上湧,心跳加速,心急之下揮舞短斧和鐵骨朵便朝汪軼鳴再次殺將而來;
看來後金韃子從上至下拚命肉搏也都沒什麼新鮮的;這兩種短柄武器看似粗糙且短小,實質卻十分精悍,近可搏殺遠可投擲,且無論破甲還是殺傷力都是不俗;汪軼鳴剛穿越過來時已經深有體會,還以新手玩家的身份而進行親身實操過,其在兵刃對擊方麵卻也是很占便宜,尤其使用的人,如鼇拜一般力大招猛者。
汪軼鳴左躲右閃,避其鋒芒,看準時機貼近對方;
“唰!唰!”剁刀並不與其碰撞,逆向對著手握木柄處就是兩個斜撩;
“啊!”
短斧和鐵骨朵相繼被汪軼鳴從握柄處削斷,還連帶著砍下了兩根鼇拜的手指;
疼的這家夥哇哇大叫,斷指處血流如注,讓其不由跳腳不止;
“啊啊啊…我的手…手指!疼!疼死老子了!”
“聒噪!”
汪軼鳴抬步上前,反手對著鼇拜那張大臉就是一刀麵抽了過去;
“啪!”
“噗!”
鼇拜被抽的臉猛然一扭,吐出好幾顆牙,一道刀麵寬的紅腫印印在其臉的一側;兩眼直冒金星,腳步搖晃,好似喝醉了酒一般;
鼇拜使勁晃了晃腦袋,又後退了兩步,咬牙使自己清醒,
“你…你客平口支…坲肖摘…摘熱你…”
豁牙鼇拜,不顧滿嘴的血,說話已經漏了風;
“啊?你說啥?”
汪軼鳴側頭斜眼豎起耳朵,假裝聽不清對方說的什麼問道;
“你…你…你…”
看著鼇拜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汪軼鳴頓覺好笑;
“章京大人!”
鼇拜身後那近三十個後金韃子兵不禁躁動了起來;
“嘩嘩嘩…”張梟、宋煥、常士榮、靈猴兒和丁佳立刻列陣舉著藤牌和燧發槍也向前逼近了幾步;
“去死吧你!”
汪軼鳴已經沒有心情和這傻大個鼇拜再廢話什麼,縱步上前,揮刀就朝鼇拜砍去;
手中已無武器,還被削去兩根手指的鼇拜不僅瞪大雙眼,斜身就想躲避汪軼鳴劈來的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