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漢二人聽到萍鳳公主的話後,李思漢也不清楚為什麼如風要搶著回答,還以為她已經有了主意,誰知道竟是空頭承諾,李思漢知道要讓萍鳳公主回到漢朝真是困難無比,但現在為了完成任務也隻好如此。
二人回到營帳,李思漢還是想問問如風為什麼要承諾萍鳳公主將她帶回漢朝,道:“你剛才為什麼要答應萍鳳公主?”
“剛才那個場合,為了偷到地圖,也隻好答應了。”
“可是要將萍鳳公主帶回漢朝,比偷地圖還困難,地圖再說也是一張紙,可是萍鳳公主卻是一個人,你要將一個人從幾萬匈奴騎兵的眼皮底下帶回去。”李思漢說到這,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如風此時才發現自己的確答應的太魯莽。可是事已至此,也無辦法,想到這,如風也歎了口氣。李思漢聽後道:“想不到如風公子也有歎氣的時候。不過辦法也不是沒有,我們還是隨機應變,多尋機會吧。”
二人讓仆人拿了壺酒,互相對喝了起來,如風道:“不知李兄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喝酒?”
李思漢道:“當然記得,不過我有點想不通,我隻說在床上有個女人等我,你為什麼就那麼生氣,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可。”
“哼,我最討厭的就是像你這樣的男人,我崇尚的是最真摯的愛情,我希望找到一個懂得愛情的人。像你這樣的人,我想到就惡心,你隻會拿女人當做發泄工具。”
李思漢聽後,笑了起來:“哈哈,你說你想找個最真摯的愛情,那我問你,什麼叫做·愛情。當晚我和你在喝酒的時候,我的愛人正在床上期盼著我早點回去,那算不算愛情。我跟你喝酒的時候我在想著床上的女人希望我快回去,所以我一定要早點回去,那算不算愛情。其實愛情就是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隻要對方你的心中有我,我的心中有你,那就是愛情。至於性,我家鄉的人說性是愛情的基礎,性是愛情的結晶,哎,說多了,你也聽不懂。”李思漢說完後,隻見如風公子不知道怎麼回答,可是眼神卻一直盯著李思漢,李思漢發現那種眼神中居然有著曖昧的感覺。李思漢眼神一轉,道:“我的愛情觀裏可沒有同誌的愛情。行了,今晚就喝到這。我們還是早點睡。明天還要想辦法。”如風將酒杯裏的一杯酒一飲而盡,什麼都沒有說,起身離開。可是離開的時候看著李思漢的背影,欲語又止。或許她心裏那種浪漫真摯的愛情被李思漢的一席話說的一文不值,或許她的心裏明白原來愛情就是生活中一些普通的事,愛情不存在於浪漫中,隻存在於生活中。對,隻要互相喜歡,互相想著對方,那不就是最真摯的愛情嗎?
第二天醒來,隻聽到外麵大帳外有人在喊著:“抓到個漢朝的奸細。”李思漢聽到後一下從床上爬起來,隻看到如風公子也急著走了進來道:“剛才匈奴騎兵抓到一個漢朝的士兵,現在已經押到單於的大帳裏了。”李思漢心想“漢朝的士兵很少出關,李廣怎麼會派個奸細過來,難道是探探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我還是先去看看。”李思漢穿好衣服,對如風附耳說了幾句,如風聽後,立即走了出去,李思漢進了單於營帳,隻見一個穿著漢朝軍服的士兵站在中間,單於和中行說正在審問他,單於道:“你是不是李廣派來的?”
士兵答道:“不錯,我是李廣派來的,不過我不是奸細,是來向單於送禮的。單於你可以自己去看看,李廣將軍知道今年天氣非常冷,所以命我等送了幾車木炭過來。”
“哼,李廣做夢都想殺了我,怎麼會這麼好心。豈不有詐。”
“單於怎麼能這麼說,如今兩國是姻親,李廣將軍送禮給單於乃是應該的。”
“哼,你們漢人狡詐的很,我如果收了木炭,定會中什麼奸計。”
李思漢聽到這,立即道:“單於說的沒錯,漢人非常狡詐,單於一定要小心。李廣不會好心送禮給單於的。不管怎麼說,先將漢人斬首再說。”
中行說在旁邊默不作聲,李思漢心道:“平時這個死太監殺漢人從來不眨眼,可是今天為什麼卻不說話了。”
單於道:“嗯好,來呀,將這些人拉出去。”
這個時候士兵道:“兩國不斬來使,更何況我還是給單於送禮來得,單於這樣做不怕傷害漢匈的情誼嗎?”
單於道:“哼,你們的小皇上都準備進攻匈奴了,哪裏還有情誼。”
單於手一揮,士兵們拉著士兵就往外走,正在這時,隻見一個女人掀開帳幔道:“單於,這些人不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