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誰?為何我會在你們的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氣息。”洛月眸光銳利,似乎能夠望穿人的內心。
三個狀若神明的人影突然一愣,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聲音洪亮,傳遞八方,卻又無比刺耳,如同夜梟在鳴叫。
讓人聞之膽寒,聽之心悸。
“我們是誰?熟悉?哈哈哈……等會兒你自然就會知道,奪走你一生清白的人到底是誰了。”其中一人囂張大笑,肆無忌憚。
“如仙似聖的仙子,高高在上的天才少,讓人敬畏且無比妒羨的先天道體。天下第一美人,到底是何滋味。實在是很期待。”
“我也忍不住要一嚐為快。”
……
“無恥……”洛月被氣的小臉通紅,又轉為煞白,渾身哆嗦。
“無恥?到底是不是我吃你心裏知道,待會兒就會讓你明白。你現在不用著急哆嗦,一會兒有的是時間讓你顫抖。”其中一個神明一樣的人影冷笑。
“你……”
洛月都快要被氣瘋了,卻無可奈何,她連自絕的力量都沒有。
難道今天真的就在劫難逃了嗎?
不僅要死,而且一生清白都要葬送在別人的手中?
不知不覺,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悄然轉頭看向依舊盤坐在那裏,渾身沒有任何氣息,破破爛爛,氣息頹敗的少年,似乎剛剛從朽滅破敗之中走出來的一樣。
但他身上的打鐵之聲,卻依舊持續不斷,連綿不絕,帶著無盡的殺傷力,強行貫徹他人之耳,帶有毀滅之力,讓人心中震撼。
對於洛月的眼神,朱九完全視而不見,反而冷笑了起來。
“李秋水,當初我殺了洛天機,你也宰了你爺爺,50年前,你如同喪家之犬一樣,逃離天璣山,沒想到竟然來到了這裏,而且擁有如此奇遇,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便擁有了如此強大的能耐。
不過你真的以為,你這跳梁小醜真的能夠和我做對了嗎?
數十年前我能夠將你壓的喘不過氣來,打的你如同喪家之犬,現在依然能夠殺你如屠狗。
還有白起白師兄,朱如是朱師兄。
我的兩位好師兄呀,當初在師門中我可是沒少得到你們兩個的關心照顧,很是想念你們。今日能夠再次得見,實在是三生有幸,我一定會對你們扒皮抽骨,以此來報答你們的恩情。
你們放心,這次我絕不會讓你們有生還逃脫的希望。
一絲也不會。
至於你說的這個女人……”
說著朱九淡淡的回頭瞥了一眼氣得臉色煞白的洛月,對於她那副驚天的容顏絲毫視而不見,沒有半點吸引力,甚至,有著淡淡的厭惡。
這一眼,讓洛月心中狠狠的抽了抽。
朱九依舊視而不見,淡淡的接著回答:
“好看的皮囊對於我來說,與垃圾無異。對於女人,從來不會有半點憐憫之心,無論她是誰,也無論她有多美。
在我看來,這世間的女人皆是該殺之人,自古薄情皆婦人,不知多少英雄兒郎敗於婦人的裙下。
你們覺得,以我這種人,會讓女人來製衡我嗎?
會讓女人成為我的負擔嗎?
不可能,永遠也不可能。
認識這麼多年,你們應該能夠知道,在我眼裏沒有好人和壞人之分,也沒有男人和女人之分,更加沒有敵人和朋友的區分,隻有殺與不殺之人。
三位師兄,你們說,你們值不值得我殺?
你們覺得,我會不會因為這個女人向你們低頭,讓他成為你們要挾我的籌碼,從而,讓今天成為我一生的恥辱?
這樣吧,既然你們喜歡這個女人,那我把她送給你們玩,讓你們在臨死之間能夠盡心,享受齊人之樂,魚水之歡,好讓你們能夠沒有遺憾的去死。
也不虧我們這麼多年的師兄弟情分,如何?
要是你們下不了手,我可以幫你們,剝光她身上的衣服,為你們提提性,助助神。”
一邊說著,他一邊緩緩起身,身上散發出驚天巨響,如同雷神之錘,錘煉蒼天。
金銀兩色的雷電鑽出鑽進,為他洗禮,不斷淬煉他的身體,讓他由內而外,不斷蛻變,重塑肉身之後,任何一處關節,任何一處經脈,所留下的傷痕在這種力量之下,完全煥發生機,結成疤痕,被強行逼出體外,附於體表,形成一層厚厚的血痂。
濃鬱的血腥味撲鼻,讓他整個人如同披上一層血色戰甲。
隨著金色雷電的閃動,劈開他身上的血痂,露出裏麵的寶體,金光耀眼,銀光煥發,在兩色之間交織,散發出無比古老的威壓,天威浩蕩,讓他整個人如同上蒼主宰。
血液隆隆,如長江大河咆哮,似萬馬奔騰,威能恐怖到了極致,可怕無邊,讓人聞之,便似乎都要破碎了一樣,根本難以承受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壓力。